宋溫暖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個基地裡又不是沒有印刷機,報紙你不會自己印嗎?”
楊清文:“你讓我們自己印報紙?司令員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你現在的套路,都已經這麼野了嗎?”
宋溫暖得意洋洋的說道:“你記住了,活到老學到老,我是你達不到的彼岸。”
“報告宋司令員,鐘正長官來了,他還帶著一個年輕人,說是要見您。”
宋溫暖:“哦,是阿正來了,讓他進來吧!”
楊清文:“司令員,我也是勞苦功高,你咋就不能喊俺一聲阿文呢?”
宋溫暖:“就你還阿文呢?你這一口一個俺俺的,你有那個文藝範嗎?”
兩人正說笑著,鐘正已經帶著謝若林走進了,楊清文在基地裡的辦公室。
鐘正:“老師您好,我來看你來了。”
宋溫暖:“少來,你小子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說說吧,今天找我什麼事?”
鐘正裝傻道:“我哪是那種人,我就是單純的想您了。”
宋溫暖:“你要是真的想我,今天早上就巴巴來了,還能等到這會兒。”
鐘正:“司令,我不瞞您說,這會過來還真的有事。”
於是他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和宋溫暖講了一遍。
宋溫暖:“我不相信就這些破事,還能讓你小子為難啦?
讓我想想哈,軍統那邊是自己找死。
他們的大老板也隻能說說酸話,實際上拿你一點轍都沒有。
中統的高占龍,就是一個“算無遺策”的馬後炮,他當場放人就已經是入局了。
如果他能等到一個有分量的電話,再把那個女地下給放了,才能徹底的脫身。
還說什麼那個女地下是千裡尋夫,哈哈哈哈,沒想到他還是挺有才的嘛。”
鐘正:“這事怎麼傳的這麼快啊!
是不是高占龍這個傻缺,在後麵搗鬼,現在連您都知道了。”
宋溫暖:“這事高占龍占了一半的原因,還有一半,是你家親戚自己傳出來的。
不過嘛,那個雲省的廖敏上尉,真的是紅黨嗎?”
鐘正:“表麵上都是是巧合,但是巧合的事太多了,我看她九成以上是紅黨的人。”
宋溫暖:“你都知道她是紅黨了,你還把她留在你家?”
鐘正撇撇嘴說道:“紅黨又怎麼樣,我的第三百五十師,有一半都是紅黨的人。
他們的支部生活我都參加過,還騙我是團建。
就是可惜來那個督導官,也就是第三團的團政委,第二天就被梁長官給調走了。
你要是方便的話,和管戰長官說一聲。
那個政委策反我很成功的,他要是不走的那麼急,說不定我現在都是紅黨黨員了。”
宋溫暖怒道:“你小子胡鬨,你生是黨國的人,死是黨國的鬼。
怎麼可以出賣黨國的利益,去投奔紅黨的隊伍呢?”
鐘正:“嘿嘿嘿,老師你就彆裝了。
你的身上雖然沒有露出破綻,可卻是處處破綻。
也就是您太過真性情了,才沒有人看得出來。”
宋溫暖這會兒也來了精神,還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你說說看,你是怎麼發現的?”
鐘正:“都說年輕人心高氣傲,您手握雄兵不下百萬,卻從無擁兵自重的打算。
這就很不合理,除非你有不能背叛理由。”
宋溫暖:“我能有什麼理由?”
鐘正:“我想你應該是需要一個,相對統一的民國,一個可以團結抗戰的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