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正:“我在雲南的第一戰,就全殲了日軍兩個聯隊,共有八千精銳。
我第二戰全殲日軍酒鬼師團,陣斬酒鬼師團長。
第三戰全殲日軍駐雲南派遣軍司令部,活捉日軍的大將鬆井五根。
請問對麵的這位唐副司令,你可是打了五年的鬼子。
你是什麼戰績?也敢這麼和我說話?”
“好!”
“嘩……”
第九戰區長官不嫌事大的帶頭鼓掌,氣的那個唐副司令,臉色都已經青了。
大公子一開始也要鼓掌,結果被大佬給製止了。
兩位戰區的長官,全都是侍從室大佬嫡係中的嫡係。
現在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公子在這個場合裡,確實不應該表現出明顯的站隊。
其實對於這位唐副司令,大公子師是不太喜歡的。
他可是真正的,手握幾十萬重兵的國軍重將。
可是他麵對幾萬日軍的防守,卻隻敢與日軍對峙,而毫無進取之心。
這世間萬事都怕相互之間的比較,這一比差距也就比出來了。
唐副司令不論他軍校一期生的資曆,還是這五年來,他率領軍隊的數量,都遠遠超過了鐘正。
可是正像鐘正說的那樣,鐘正殺鬼子的戰績可查,早已經超過了這個唐副司令。
在今天的比賽結束以後,一個鐘正等於五個唐副司令的傳說,就被有心人給傳了出去。
從此以後,唐副司令就由一個名字,變成了一個名詞。
那些少壯派軍官,平時在相互比較時,總會說自己堪比幾個唐副司令。
隻不過他在戰區內位高權重,這個話題無人說起。
也完全不會,在唐副司令的戰區內出現。
他竟然在很長一段時間以後,才知道這件讓他難堪的事情。
此時的大佬說道:“既然下麵有了不同的說法,那就把他們都叫上來吧。
也讓我們這些個老頭子,一起漲一漲見識吧。”
不一會,鄭耀先把那二十名戰區選手,給帶到了各位軍政大佬的麵前。
“報告總座,二十名戰區選手都已帶到,請總座示下。”
大佬先是對他們說了一堆勉勵的話,才把唐副司令的選手,給叫了出來。
那兩個男選手非常的好認,都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
大佬:“你們兩個都是從前線下來的好兵,是哪一個下了這麼重的手啊。”
不等那兩個人出來指認“凶手”,齊明遠和顧雨菲,已經一起站了出來,立正敬禮。
“報告大佬,卑職軍統局二處行動隊,少校隊長齊明遠。”
“卑職就職軍統局電訊處第五電台室,我是上尉副室長顧雨菲。”
齊明遠、顧雨菲:“他們兩個是我打的,有不到之處還請大佬訓斥。”
軍統大老板:“你們胡鬨,在大佬麵前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還不趕緊退後。”
大佬:“無妨無妨,你們剛才的比賽,我都已經看到了,非常的精彩。
隻不過怎麼還動上手了,畢竟大家都是同袍嘛。”
看著兩人都已經羞愧的低下了頭,鄭耀先已經走上前來幫他倆搭話。
“報告大佬,你恐怕是誤會了。
剛才動手的隻有顧雨菲,齊明遠還沒有來得及動手,衝突就已經結束了。”
好吧,咱們這位“軍統六哥”,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剛才被那兩個人,說成了有通共嫌疑。
他自然不會替那兩個人,在大佬麵前說什麼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