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之司又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二樓會議室的玻璃。
雖說是窗明幾亮,可是在玻璃上麵,依然粘上了米字膠條。
既然粘上了膠條,這說明了那些玻璃的質量,也不怎麼樣吧。
蔡之司再也沒有什麼可猶豫的了,他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砸爛它,發出大的聲響,讓下麵的自己人衝上來。
他隻需要衝上來一個排的兵力,就足可以把這些甘南聯軍的高級軍官們,全部都給控製住了。
“嘭……哢嚓!”
“啊……”
宋溫暖親眼看著,掉在地上變成碎渣的茶杯,他發出了痛苦的哀鳴。
“我的茶杯啊,我的汝窯茶杯呀,怎麼就這麼沒了,你們誰給拿出來的?”
朱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很無辜的看著桌麵不說話。
隻是在自己的心裡默默想著:這種汝窯的茶杯麼?是不是很貴啊?
而蔡之司和會議室裡麵其他的人,都看著窗玻璃發愣。
這是什麼玻璃,這麼大的一個茶杯砸了過去。
怎麼杯子碎了,而那扇窗戶玻璃卻是毫發無損,這個也不科學啊!
宋溫暖:這玻璃是係統增送給他的,據說還是曹老先生家裡生產的,除了結實還是結實。
任九哥:“那個蔡同誌啊,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
這間會議室的隔音效果,還是非常好的。
如果不打開會議室大門的話,外麵根本就聽不到裡麵的聲音。”
蔡之司:“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你就是在拖時間,你根本就騙不了我。
我早就和外麵的警衛排,定好了摔杯為號的計策。
再過一會,我的人就要衝進來了,你們完蛋了。”
任九哥一看蔡之司死不改悔,反而懶得在搭理他。
反而從兜裡掏出了一包三炮台,還散出去了一圈煙,大家立刻吞雲吐霧了起來。
按照九哥的意思,我給你時間,坐等你的警衛排進來抓人。
看到宋溫暖任九哥這麼淡定,蔡之司也心虛了起來。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早已出現了幻覺,蔡之司居然真的也感覺不到,會議室外麵有什麼的動靜。
他本來還想著,要掏出自己腰間的手槍。
結果他身邊坐著的那個小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沒有辦法,蔡之司隻好收回了,那隻伸向手槍槍把的手。
宋溫暖和任九哥,都懶得搭理他。
既然你願意掏槍,那你就掏吧。
反正這間會議室的裡麵,接受過特種兵訓練的人,少說得有一半了。
任九哥是甘南特種部隊第一任隊長,你就說他的戰鬥力強不強吧。
而宋溫暖和朱貝,也是這方麵的高手。
他們倆個,和拿著槍的蔡之司相比較,也就是五五開的幾率。
五秒之內,他倆當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在蔡之司的身上,開出五個槍眼。
就在蔡之司的忍耐之力,已經到了極限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被打開了。
跟他們一起來的那個警衛排長,已經提著駁殼槍衝了進來。
蔡之司:“哈哈哈,你們看見了吧,我的人已經來了。
竇排長,你立刻帶人把他們都給我……”
“竇大寶!”
“呦!”
“把槍收起來!”
“是!”
原來是社會部的乾事小徐,一看情況已經無法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