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暖看著首長們伸出來的手,他一本正經的挨個點評。
“您看看你這手,這繭子也太厚了。
呦,看的出來,您這塊繭子是新磨出來的,這兩天是不是又在練刀了?
你就是一個當騎兵的料,就憑這雙手,連個元帥都乾不上。”
大胡子首長:這小子今天是啥意思?他不是這樣的人啊。
“嘖嘖嘖,讓我看看你倆的手……您又下地去乾農活了吧?您忘了腰上還有有傷啦?
我這次特意請的雲南王,專門給您配的膏藥。
唉,你這就是小農意識,也當不了啥大人物。”
說到這裡的時候,時部長狠狠的瞪了宋溫暖一眼。
說誰呢你,這會提什麼小農意識,你這是惡心誰呢?
宋溫暖也不理身後的時部長,又抓住了鐵軍前首長的手。
“你又去鐵匠鋪掄大錘了吧?”
首長說道:“你又能看出個啥來,是繭子還是水泡呀,我那就不能是下田勞作時磨的嗎?”
宋溫暖:“看看你的衣服我就能知道了。”
首長:“不就是補丁多了一點,衣服舊了那麼一點嗎?這算什麼理由。”
宋溫暖撇嘴說道:“那火星子,都把衣服補丁給燙出了窟窿,還說沒去打鐵。”
首長:“哈哈哈,就你的眼睛尖。你也說說吧,是不是打算讓我以後去打鐵啊!”
宋溫暖這回倒是不說話了,可他卻是賤賤的,對著首長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三位大胡子首長圍坐在一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這小子沒憋什麼好屁。
宋溫暖又來到另外兩個首長的身邊,裝模作樣的看著他們兩人的手。
“小宋啊,你看出什麼來了,我們兩個,是不是隻能去種地了。”
宋溫暖:“看看這在看看這,嘖嘖嘖,你們是不是又去紡線了。”
“嗬,你小子的已經夠尖的,這都能看得出來。”
宋溫暖笑道:我進院子裡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
警衛排的戰士,正給你那個紡車上油呢。
不是我說您,您平時沒事的時候,多研究研究國家大事該怎麼搞。
要是閒不住的話,就寫點文章、寫點字帖什麼的多好。”
在時部長看來,宋溫暖敢這麼和首長沒大沒小的說話,這絕對是官場大忌。
沒想到首長不但不生氣,反而帶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好你個宋溫暖啊,說了半天,這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
你不讓我紡紗勞動是假,想要我的字才是你的真心話吧。”
宋溫暖:“不是吧,首長你們先彆笑,你們說說看,我這回表演的就這麼假嘛?”
鐵軍首長:“宋溫暖阿宋溫暖,你還不知道吧。
你家的小錦繡,剛剛過來找首長敲詐走了一副字。
今天有了你閨女的操作,我們還不知道你這股這個當爹的,是一個什麼打算嗎?”
宋溫暖:“唉,這位首長說話注意點,大家都是讀書人,怎麼能說是敲詐呢。
對了,我家小錦繡要的是什麼字啊?”
鐵軍首長:“你就彆想了,那副字你也用不上。”
“嗨,我不就是有點好奇麼!”
“怪了,你好奇個什麼勁?”
“我就是好奇,那副字以後能賣……那個、那個……
噢,是那個紙能有多大的碼,等我回去以後,我好把那副字給裱起來。”
“哈哈哈……,你們都聽聽,這個小宋有多貪財,他打算拿回去賣錢。”
首長:“你都已經那麼有錢了,還要占這點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