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二皮這人,特彆不喜彆人喊他什麼“司令官”。
或者喊他“將軍”什麼的,他更喜歡彆人喊他“小野君”。
這樣可以和所有和他接觸的人,保持著平等的關係,包括他的上級。
因為小野身上的傳奇色彩,這也讓小野二皮成為了,唯一一個陸軍和海軍都不討厭的人。
尤其是在中下層軍官當中,他更是勵誌的標杆,而備受推崇。
小野問道:“這種榴彈炮在海島要塞裡,並不算什麼稀罕物。
可是在陸地上,它絕對可以算的上是大殺器了。
可是為什麼會給我運過來,難道是說我們的陸軍,已經強大到了用不到了嗎?”
海軍運輸艦的艦長鬆島,看著那些忙碌的士兵們,正在搬運著物資。
“唉,我在上海的一個朋友告訴我,現在的中國戰場,出現了詭異的停滯。
小仗天天有,大的戰役卻沒有了聲音,好像雙方都在等待著什麼。
陪都那邊在忙著做生意,好像連對付紅黨都忘記了。
而咱們這邊呢,似乎正在等待明年的那場大旱,以便一舉擊潰中國軍隊,好逼迫陪都政府投降。
請問小野君,對於這種說法,你是怎麼看待的呢?”
小野二皮:“帝國在近代幾十年來,一直竇在賭國運。
半島之戰賭贏了,甲午賭贏了,就連日俄之戰我們也賭贏了。
皇姑屯的爆炸,盧溝橋的槍聲,我們帝國越打越遠,底盤越打越大。
可是我們的戰線被拉的長了,我們征兵點的年齡,卻是在逐年下降。
我們打了東南亞,打了英國佬,也打了美利堅。
大家都在說帝國的武運長久,這個武運,它……就真的會長久嗎?”
鬆島憤怒道:“八嘎呀路,小野君,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這是在侮辱帝國的皇帝陛下,你這是在侮辱帝國的勇士。
你這是在、在……你就不怕我告發嗎?”
小野二皮不在乎的說道:“你想去告發我什麼?對倭皇陛下的不敬重嗎?
誰又會相信呢,一個帝國海軍的大佐,去告發一個帝國陸軍的少將?
嗬嗬,恐怕就連你們海軍自己,都不會相信你的證詞吧?”
鬆島在邊上明顯愣了一下,然後他一臉苦澀的搖了搖頭。
“小野君,請您原諒我的無理,剛才確實是我失態了。
可是您剛才說的,確實有點太過於驚世駭俗了。”
小野:“你覺得我的話驚世駭俗,著並不奇怪。
你們海軍和美利堅的海軍,現在還可以保持著平分秋色。
可是陸軍的情況,你們又知道多少呢?
兩年前我在山西的時候,就遇到過兩大勁敵。”
鬆島:“你說的兩大勁敵,是他們的中央軍和晉綏軍嗎?”
小野撇了撇嘴:“我不否認,中央軍裡麵有能打的,可是我沒有碰到。
像晉綏軍這種地方的軍閥部隊,那就更不要提了。
他們有錢,武器裝備也不比中央軍差。
可惜他們有血氣的太少,打起仗來更是畏手畏腳的。
他們就知道保存自己的實力,哪裡算得上是強兵。
要說強兵麼,山西的八路軍,應該算是是一支強軍。”
鬆島:“小野君,你說的八路軍,是那些隻會鑽山溝溝的土八路嗎?”
小野:“哈哈哈鬆島君,那些八路軍的部隊,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不要被帝國的新聞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