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塚義男都委屈的不行了:“我都讓他們躲起來了,還想著他們一個師團的實力。
如果是碰見大股的晉綏軍,就算是打不過的話,突圍也是輕而易舉的。
誰知道他們不是一個師團,而是隻有一個聯隊。
又不經過偵查,悶頭就鑽進人家一個旅的家裡。
如果第二百零一師團都在,一個旅的八路軍能困的住他們?他們不玉碎誰玉碎啊!”
筱塚義男發出的這個申訴,被大本營轉給了岡村的司令部。
岡村看了筱塚的這份申訴,也是直嘬牙花子。
經筱塚義男這麼一解釋,這件事情最大的責任人,怎麼又變成了自己了呢?
岡村也不是一個吃虧的人,他心裡已經明白了,這個筱塚義男九成已經變心了。
而那剩下的一成,就是他的手裡還沒有拿到,筱塚義男背叛帝國的絕對證據。
他可不是大本營的那些官老爺,做事都是磨磨唧唧的。
否則當年的奇襲珍珠港,也不會變成了偷襲珍珠港。
最後讓帝國的名聲儘毀,在外交中一直被人喊成了小偷,叫做了強盜,當真是顏麵儘失。
岡村是一個殺伐果斷的狠人,否則也不會給中國人民,帶來那麼多的傷害。
證據?哼哼!我岡村司令官會在乎什麼證據嗎?
他現在已經被筱塚刺激的夠嗆,決定現在就要收拾掉他。
隻要能讓十萬皇軍退回河北,讓他可以重新整頓編練,他就不算虧。
至於山西戰場,丟了就丟了吧。
把這麼一個爛攤子丟給二戰區,他們有多少糧食,可以供養他們的人民嗎?
等到明年中原大旱顆粒無收,那些災民湧入了山西。
都不用皇軍進攻,有了上千萬的災民,就能替自己衝垮山西的政權。
他下定了決心,要招回筱塚義男回北平述職。
“現在給筱塚義男發電報,讓他把指揮權交給他的參謀長,讓筱塚義男回北平述職。”
“嗨!”
一封電報發給了筱塚義男,又一封電報發給了第一軍司令部,又一封……
“八嘎呀路,該死的筱塚義男,居然敢不回複我的電報,我要找帝國首相去控告他。”
他的電報已經發過去了,可是大本營過了兩個小時才回複。
“如果明天早上八點的時候,筱塚義男將軍還不回複,你在報告大本營。”
倭島大本營,可是不管暴跳如雷的岡村。
要知道兩邊是有時差的,岡村是六點發的電報,倭國首相那邊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倭國首相也是要吃飯的,他在吃晚飯的時候,也是不希望有人打擾的。
所以大本營那邊的回電,岡村是八點才收到的。
至於為什麼要讓岡村司令,等到早上八點再做決定。
倭國大本營,也是有自己的考慮的。
你岡村告了人家筱塚義男的黑狀,現在一看,原來問題還是出在了你岡村的身上。
你說筱塚義男現在按兵不動,是背叛了帝國背叛了倭皇陛下。
結果這一次筱塚義男將軍,發動了《護路之戰》,你又說他有叛國嫌疑。
上官要是都像你這個樣子,下麵辦事的人還活不活了?
倭國首相還有一個依據,就是筱塚義男依然可以管控山西。
而山西的煤炭,雖然比去年少了百分之三十,但還是可以運的出來的。
至於說山西的日軍不出省,其他省的日軍也進不了山西,現在一看也是無稽之談。
現在筱塚義男的手裡麵,也隻有十五萬人馬了。
這已經到達了兵力平衡的臨界點,你讓他怎麼調兵出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