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暖隻覺得一股子的羊膻味,已經撲麵而來。
宋溫暖被這個撲過來的大胡子,給嚇了一跳,抬手一把就把這個人給推開了。
“你誰呀呀你?誰把他放過來的?
怎麼還上了手了嘿,你先離我遠點。”
那個蒙古大叔也不生氣,對著宋溫暖先是彎腰行了蒙古禮。
然後又熱情的,張開了自己的雙臂。
“我是綏遠省及蒙古各旗的代表,長生天意誌的體現者,數百萬蒙古族兄弟姐妹的領路人。
我也是你今生今世最好的安達,秦·孛兒隻斤·海川。”
宋溫暖聽了先是一愣,然後又一把抱住了那個蒙古漢子。
“你大爺的,原來你是秦海川啊,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你不是小白臉麼?什麼時候還留了一副大胡子?”
宋溫暖已經認出了來人,他就是昔日甘南四巨頭之一,他的好兄弟秦海川。
宋溫暖還好奇的,上去摸了一把秦海川臉上的大胡子。
“咦”?宋溫暖頓時一愣,秦海川的大胡子,竟然被他拿下來一綹。
秦海川一邊把胡子粘回去,一邊笑道:“宋哥,這事可是說來話長了。
是那些個蒙古王爺搞事情,從額爾德尼昭找了個大喇嘛,給我算了一卦。
非說我是天選之人,代表了長生天的意誌,是長生天派來拯救他們於水火的。
還說我就是黃金家族的後羿,還是那個元朝皇帝,孛兒隻斤·蒙哥的後人。
沒有辦法,為了安撫、團結蒙古各旗,隻好弄成了這副模樣。”
宋溫暖小聲說道:“額爾德尼昭?你和那邊的人都聯係上了,沒被鋼鐵洪流的人發現吧?
秦海川:“你不是早就想把那邊,也給收回來麼。
現在有了機會,我還不得替你打一個前站。
再說了,鋼鐵洪流巴不得我們對東北的小鬼子,來一個兩麵夾擊呢。
就算是他們知道了,也會裝作看不見的。”
宋溫暖:“那可是咱們以後退休的地方,你給我仔細點。
還有,你這個大胡子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掉渣啊?”
秦海川:“嘿嘿嘿,這胡子哪能長的了那麼快。
是假的,是我用膠水粘上去的。”
宋溫暖:“那你這身上的這股子膻味,是怎麼來的?”
秦海川:“他們都說蒙古人就應該是這個味,所以我用了熟羊油,往自己的蒙古袍上蹭的。”
宋溫暖看著還在洋洋自得的秦海川,立刻笑罵道:“是特麼誰告訴你的,蒙古兄弟都是這個味道?”
秦海川:“就是咱們遊擊第六師的師長潘大河,是他跟我說的啊。
他說如果想要和蒙古兄弟打成一片,就得這個味道才行。
用熟羊油,往蒙古袍子上抹的方法,也是他教給我的呀呢。”
宋溫暖:“你一個甘肅的,土生土長的假蒙古人,怎麼可能有這個味。
你這樣做,對蒙古兄弟也太不尊重了,你就不怕蒙古兄弟們揍你。
我說平時你一個挺機靈的人,是不是被潘大河那孫子給耍了。”
這一句話點醒了夢中人,氣的秦海川立刻破口大罵。
“我說那小子一見到我就笑眯眯的,原來是在看我的笑話。”
他身後的兩個蒙古少女,看見秦海川突然發怒了。
還以為都是因為宋溫暖的原因,才惹了秦海川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