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相談甚歡之時,一個侍從室參謀敲門而入。
就是說他隻是敲了敲門,還沒等熊初墨讓他進來,他就已經進來了。
這種沒有禮貌,還容易引起大佬不悅的行為,隻能說他要報告的事情不小。
“報告大佬、熊主任,雲南送親的飛機在十分鐘之前,已經到了陪都野戰機場。”
大佬:“是鐘正將軍未婚妻的專機嗎?不是說三天以後到麼,怎麼提前來了。”
熊主任:“不對呀,是他們提前來了,也不事先打聲招呼,自然不會責怪咱們。
所以說,你倒底在慌個什麼?”
參謀:“確實是鐘正將軍的未婚妻,乘坐飛機來陪都了。
隨同送親隊伍一起來的,是雲南戰區司令長官雲南王。”
“什麼?你說是雲南王親自來陪都了?哈哈哈,這可是稀客啊。
初墨啊,你現在立刻帶著人去機場,替我去迎接雲南王。
這位雲南王總是怕我害他,從不敢來出雲南見我。
這一次來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他,哈哈……”
大佬心裡高興啊,二戰區老長官來了,雲南王來了,德鄰大哥也來了。
這種萬國來朝的感覺麼,真是……爽啊!
可是,那名參謀的感覺不對呀。
他的臉色煞白,嘴唇還哆哆嗦嗦的,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不敢開口。
熊主任:“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跟總座說清楚?”
參謀:“機場那邊說雲南王了,但是好像很生氣。
是邁克杜將軍和孫副長官,陪著他一起回來的。
一起回來的,有三百五十師的中將師長顧輝,和他的副參謀長司徒狐。
隻不過顧輝師長,是給綁著回來的,而那個司徒狐,是被擔架給抬回來的。”
熊主任:“什麼,顧輝是給綁著回來噠?”
侍從室大佬:“是不是發生了,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事情。”
參謀:“機場那邊沒有說什麼原因,就說人都在機場。
鐘正將軍和廖三民帶著一個營的憲兵,正在來機場來的路上。”
隨著“噔噔噔噔”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又是一個參謀跑了進來。
“熊主任不好了,說是宋司令長官,從空降師調出來一個營的傘兵,也去了一號野戰機場。
還有國防部長,他帶著一個警衛團,也在往野戰機場去呢。
現在軍政部長的車也去了,就是他讓我通知總座,讓您趕緊想想辦法。”
“娘希匹的,這些都不是省油的燈。
初墨趕緊備車,咱們一起去一號野戰機場看看,他們這是又出了什麼幺蛾子了。
也就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侍從室的車隊就已經開了出去。
這一出去就感覺到了不對,陪都街頭已經有些慌亂了。
往常川流不息的行人不見了,有的也是行色匆匆。
所有的路口,都有陪都警備司令部的士兵在站崗。
大佬:“停車,去問問外麵發生了事,是不是天塌下來了。”
熊主任趕緊派人下車去問,不一會那人就跑回來了。
他低聲說道:“報告總座,剛才陪都城內有士兵,進行了異常的調動。
楊立仁主任怕出了什麼事情,所以讓警備司令部的人設卡,不允許再有部隊上街。
現在街頭之所以是這個樣子,都是因為剛才過的軍車太多,把老百姓嚇著了。”
侍從室大佬:“立仁現在在哪裡?”
“報告總座,他們看見楊主任的車子,已經去野戰機場了。”
大佬的文明棍,把汽車敲得咚咚作響。
“開車開車,現在立刻去野戰機場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