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暖和鐘正的眼中都是幸福,還有一種得手後的滿足感。
你們不要誤會,他們兩個對國防部長,絕對沒有什麼綺念。
他們兩個人,隻是覺得能夠當眾惡心一下對手,就會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至於利用對方私自調兵,一次性乾掉國防部長,那也是不可能的。
人家跟著侍從室大佬鞍前馬後的,已經快二十年了。
這其中的信任感,可不會為今天的事而生分的。
他們兩個人,純屬就是想惡心一下對方。
再看坐在兩邊的熊主任和雲南王,全都低著頭。
從邊上看去,熊主任的脖子都已經紅了。
他一直憋著笑,居然把自己憋的臉紅脖子粗的。
可能是怕自己笑出聲來,讓國防部長不高興。
他緊握雙手,手上的指甲,都快紮進肉裡了也不敢鬆開。
雲南王也是一樣,從他正在顫抖的肩膀也能看出,他也是正在憋著笑。
隻不過他可不如熊主任局氣,人家熊主任扣的可是手心。
雲南王是用指甲劃拉著真皮沙發,把坐在一邊的宋溫暖,可是心疼壞了。
大佬:“好啦,看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是不是事先排練過呀?
國防部長你就彆生氣了,你就彆和兩個小夥子置氣了。
不過這一次你還是孟浪了,以後再需要調動人馬,還是應該和我先說一聲。”
國防部長一看自己沒事了,立刻又支愣了起來。
“總座您批評我批評的是,卑職一定會謹遵教誨。
不過話說回來了他們兩個也有問題。
一個調了一個營的憲兵,一個調動了一個營的傘兵,他們也是不可饒恕的。”
鐘正:“我是搭了廖三民的順風車,才來的一號野戰機場。
兵都是廖三民的,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國防部長:“廖三民也進來了吧,出來和總座回話。”
廖三民暗罵鐘正卑鄙無恥,這不就是死小舅子不死妹夫麼。
廖三民沒有辦法,隻好站起來回話。
“報告大佬,我在這裡呢。”
熊主任:“廖營長說一下吧,今天為什麼私自調兵啊?”
廖三民:“報告,今天是我們營,負責野戰機場的安全。”
這時候楊立仁也進來了,他起身說道:“報告,這周的執勤計劃表是我排出來的。
今天確實是憲兵司令部的部隊,來機場執勤。”
軍政部長:“那麼宋溫暖宋司令呢?
難道他調動零零二傘兵師的部隊,也在你們防空司令部那邊備案了嗎?”
楊立仁看著正在喝茶裝茶的宋溫暖,隻好幫他回答。
“國防部長您忘了,空降師和飛機都是甘南自己的,他們隨時接受宋司令的調遣。
野戰機場也是他自己的產業,他自然是想怎麼練就這麼練了。”
合著就是我一個人的問題,你們都有自己的正當理由。
你們事先是不是排練好了的呀,早就想好怎麼給自己挖坑了。
國防部長的心裡特彆的難受,他彆去啊!
可是今天他無論如何的,也不敢昏迷吐血了。
因為在作戰室裡,他的侄子還昏迷不醒呢。
自己要是被氣跑了,誰替顧輝做主呢,
到時候還不成了,宋溫暖和鐘正他們的一言堂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侍從室大佬,對於雲南王的到來,還是滿心歡喜的,這也代表著滇軍的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