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顧輝那邊,也仿佛被嚇著了一樣,已經停止了呼痛。
他們也沒有想到,自己幾個剛才還在編排的廖敏,居然就在這附近。
廖敏聽了一愣,她也沒想到,這裡麵還有自己的事。
魯玉香:“我剛才聽那個司徒狐,用特惡心的臟話編排你。
還說你長的好看,就算是給他家的馬夫做小妾,他家的馬夫都看不上。”
厲秘書長和魯道難在心中大喊:嘶,厲害啊我的司徒兄。
沒想到連鐘正的未婚妻,你都敢當著外人麵說葷話。
當真不知道贛南預備乾部處,是什麼人開的了吧?
你們就先想一想,大公子對鐘正的看重程度吧。
國防部長這一家族的小輩,怕是在五十年內,都沒有進步的餘地了。
司徒狐也認識了,魯玉香話裡的不妥。
他連忙否定:“你胡說八道,我們都是中央軍一脈,怎麼會自己人說自己人。”
漂亮,這真是一個會說話的,就連裡麵都替他暗挑大拇指。
廖敏臉色一沉:“胡鬨,總座的教誨你全都忘了麼?
要我們精誠團結,什麼是精誠團結?
不論中央軍還是地方軍,都是自己人,這才是精誠團結。”
其實是不是自己人,大家的心裡都是明明白白的,這都是約定俗成的事。
就比如剛才司徒狐說的,他們是中央軍的人,也都沒有人把這句話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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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廖敏現在給點了出來,那麼這句“自己人”,可就壞了大事。
厲秘書長:“噢……,原來我們不是自己人呀!
我一會可要請出雲南王,讓他和邁克杜將軍好好商量商量。
是不是讓中央軍,從雲南的地界裡出去。
畢竟我們雲南人,不喜歡不是自己人的人留下來。
你說呢,外人?”
司徒狐的臉都白了,不管今天自己做出了什麼,都還是好解釋的。
可是雲南王一旦提出,讓中央軍撤出雲南,他就是天塌下來的大事。
估計自己和顧輝,會在第一時間裡,被推出來當替罪羊。
顧輝有了他叔叔的照顧,換個地方,照樣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可是自己呢,可就沒有顧輝那麼好的運氣了。
為了熄滅鐘正和大公子的怒火,自己的家族,也會在第一時間拋棄自己。
司徒狐:“姓魯的你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八道汙蔑我們。”
大家回過頭去,看了看魯玉香被撕開的裙子,不禁撇了撇嘴。
就這混亂的場麵,就這破爛的裙子。
你們對人家小姑娘動手了,那肯定是證據確鑿了。
魯玉香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你們到底有沒有說廖敏的壞話,還需要證據嗎?
魯玉香:都哪樣了、都哪樣了?沒看見姑奶奶我還穿著迷彩褲呢麼?
魯道難:“就你們幾個歪瓜裂棗,還想要什麼證據,我老姐說過的話,就是證據。”
司徒狐:“姓魯的,彆忘了是誰把你帶到昆明的。”
魯道難先是“啪”的一個立正,然後才激情澎湃的說道。
“當然是黨國把我派到昆明來的,卑職對此銘記在心。
卑職從來不敢忘記,是黨國對我的培養。
卑職也從來不敢忘記,是總座對我們的訓導。”
司徒狐這個氣呀,這這些話也不知道是誰教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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