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正:“其實都不用陪都動手,隻要咱們在黃河那裡,給八路軍開一個過河的口子就行了。
到時候山西的八路軍部隊,將全部趕回陝北報仇。
剛剛占領陝北的馬家軍,根本就來不及吃下這波紅利。
他們直接就是一個,全軍覆沒的下場。”
在眾多大佬的低笑聲中,黃副校長微微往後一靠。
表示隻要是我不和你說話,你就看不見我的無賴精神。
隻是默默的在自己的心裡,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並且對著自己說了一句:我讓你嘴欠、我讓你嘴欠。
熊主任看鐘正已經結束了他的解釋,又重新打開了文件夾。
“剛才鐘正將軍對戰場的分析,非常有可行可行。
不愧是跟著宋溫暖將軍學習的,果然有宋司令長官的風采。
就在今天早上,宋司令長官,又給我們發來了利話的消息。
就在昨天夜裡,他們的天脈嶺警備司令郝達旦,已經兵分三路出擊。
他的警備第一旅出擊葫蘆口,徹底封死了馬紅滕的退路。
也就是說,就算馬家軍的餘孽,可以逃過八路軍的追擊,也退不回甘肅、青海了。
郝達旦司令的警備第二旅,已於今日淩晨兩點,急襲馬芳司令部所在地蘭州。
馬芳不得已,率警衛團、城防團和三個民團,在蘭州城內倉促應戰。
淩晨四點,蘭州北城門被內應打開,天脈嶺警備第一旅蜂擁而入。
馬芳見巷戰不利,無奈隻得決定棄守蘭州城。
僅帶著他的警衛團和數車財物,從南門逃向了西寧方向,現不知所蹤。”
“什麼?宋溫暖把蘭州給打下來?”
“我的天哪,這個宋溫暖了不得,他下得好大的一盤棋。”
“都說狡兔三窟,還好他的老根在西寧。
要不然連一塊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吧。”
“老兄慎言,這個馬青馬芳兄弟已經是叛軍的身份,你怎麼還心疼起他來了。”
“多謝老弟提醒,我就是多少有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看來咱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應該給年輕人讓位了。”
“哎,這可真是時勢造英雄啊!我怎麼也了有一種,此一時彼一時的感覺呢?”
熊主任聽著下麵的議論,自己也有了一種頗有榮焉的感覺。
“諸位諸位,還請諸公稍安勿躁,我這裡還沒有說完。”
大家又看向了,正在搖晃著文件夾的熊主任,場麵上又都安靜了下來。
國防部長也是好奇的問道:“初墨老弟,你還有什麼事情沒說完嗎?
莫不是那個宋溫暖宋小子,已經把馬芳的西寧老巢,也給抄了吧?哈哈哈……”
看著朝自己微笑的熊主任,國防部長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驚詫的看著欲言又止的熊主任,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甚美妙的感覺。
熊主任:“看來還是咱們的國防部長,對宋將軍比較了解啊!
您說的果然不錯,這是我進來之前,剛剛收到的消息。
宋司令長官於今早七點三十分整,成功收複西寧,並且肅清了城內的所有叛軍。”
“啪啪啪……”
這聲音不是大家在給宋溫暖鼓掌,這是大家都覺得,此事太過不可思議了。
他們當中有的人是拍了桌子,而有的人,拍的是自己的腦門而已。
熊主任:“其實在今天淩晨兩點的時候,郝達旦第二師兩個旅的人馬已經到位。
他們就在西寧的外圍埋伏,隻不過一直隱忍不發,並未被馬家軍發現。
淩晨四點左右,西寧城的城門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