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正:“你要記住一件事,你以前相當於是陳長官的兒子。
為了不給他招禍,你當然要低調一些。
現在你不一樣了,你相當於是大佬的乾外孫子,那就必須得跋扈起來。”
陳耀祖疑問道:“這是怎麼個說法?怎麼現在的孫子,反倒比兒子還要牛批了?”
鐘正:“你傻呀,你不跋扈一些,還想溫文儒雅不成?
人家家裡又不是沒有太子爺,用你你出來收買人心?難道你還想篡位不成。”
陳耀祖在想……
鐘正一巴掌就打了過去,說道:“你還真敢想呀?
告訴你吧,你以前有跳鷹嘴崖的壯舉,外麵也早就把你當做一員悍將了。
悍將就應該有悍將的意思,以後姓黃的在陰陽你,你就把他懟回去。
你是半個奉化人,你在外麵代表的就是大佬。
你不囂張,你溫順的像隻綿羊,那讓大佬養你乾什麼?”
陳耀祖:“姓鐘的我知道你在坑我,可我還是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所以今天陳耀祖一看黃副校長,又在陰陽他們兩個,立刻張嘴就懟了回去。
“黃副校長,這是侍從室的會議大廳,不是你的辦公室。
你要是不會好好的說話,就把嘴先給我閉上。”
黃副校長聽著已經蒙了,他一個搞學問的人,還沒有被人這麼罵過。
“你、你、你怎麼和我說話呢,我是你的校長……”
陳耀祖非常囂張的說道:“你隻是陸軍大學的副校長,我的校長隻有大佬一個人。”
大佬沒有動,熊主任因為離得近,所以他看的清楚。
剛才大佬的嘴角,好像是抽搐了一下。
黃副校長:“喔、我是這個意思嗎?我的意思是說,你要懂得尊師重道。”
陳耀祖:“那也要看師有多尊、道有多重。
不知自尊、不循道統的老師,讓我們如何去學。
如果學歪了,那不是汙了總座的名,壞了黨國的事?”
熊主任:咦,我怎麼好像看見,總座剛剛在點頭呢?
黃副校長:“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陳耀祖:“值此抗日救國之際,我們奉化沒有可教的孺子,隻有鐵血的悍將!”
大佬說道:“好一個沒有可教的孺子,隻有鐵血的悍將。
看來我江浙奉化,從此又多了一員悍將。
這也是武德充沛,後繼有人啊!哈哈……”
鐘正:你聽我的沒錯吧!
陳耀祖:竟然真是如此!
黃副校長:我這會想吐血都不敢了。
熊主任:宋司令你找的都是什麼玩意,這麼能拍的嗎?
陳長官:我老陳家的祖墳,又、又、又冒青煙了。
國防、軍政、行政院等等部長:我們瞧不起你們!
小鳳雛將軍:國防部長雖然是草包一個,不過這回我選擇站你,我也看不起他們。
侍從室一眾大小參謀、高參:受教了,頭一次知道話還能這麼說。
大佬說道:“剛才黃副校長問你們,對任九哥被扣如何看的,你們還沒有回答呢。”
小鳳雛:剛才要不是因為這件事,黃副校長也不能被氣的直哆嗦。
你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這心眼子也不能太偏了吧。
黃副校長:還是小鳳雛將軍懂我,寶寶心裡苦啊!
咦?寶寶是誰?我為什麼要提寶寶。
陳耀祖:“剛才熊主任在念電報的時候,提到程省長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