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依汗:“那人說蘇力爺爺您在那會兒,不是被直升飛機嚇得的舉手投降。
而是被直升飛機上麵的,那挺機槍的槍口給嚇壞的。”
此話聲音未落,蘇力克已經是暴起怒喝。
“汙蔑,這絕對是對我蘇力克的汙蔑。
我當年可是宋帥看好的人,區區一挺機槍能嚇得住我麼?”
那天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他記得宋司令長官樣子。
當時他就是一臉笑意的,坐在駕駛室的一側。
而那個直升飛機的飛行員,臉上戴著一副大墨鏡。
那人不但死死的盯著自己,還用手比著咽喉劃過嚇得自己,差點就尿在了褲子裡。
儘管那一幕,讓他到現還心驚膽戰、記憶猶新。
不過隻要他自己不說出去,那麼丟人的就不是自己。
此時一個頗具威嚴的聲音,從療養院的門外傳來。
“怎麼著,這事就是我說出來的,你就說對不對吧?”
蘇力克抬頭一看,來人正是農場的老書記李大力。
也就是那位差點把自己嚇尿的,直升飛機的飛行員。
“好好好,原來是李書記啊,您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我可不就是被您給收服的麼。
對了,您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裡看我們了?”
李李大力黑著臉對眾人說道:“誰有空過來看你們,老子也到時候離休了。”
蘇力克握著李大力的手,高興的說道:“離休好呀,離休了咱們又能聚在一起了。
來來來,您坐這把椅子吧,以後妮妮還是我的領導。”
看他對李大力這麼熱情,旁邊的一位老者立刻來了精神。
“姓蘇的,你剛才不是挺牛的嗎?怎麼老李書記一來,你就慫成這個樣子了?”
蘇力克:“我這可不能叫慫,我這叫尊敬。
再說了,宋帥當年就教導過我,大丈夫者當能屈能伸。”
“哈哈哈……”
當甘南聯軍的直升飛機編隊,如烏雲壓境的時候。
此時烏城城內的軍民人等,都還處於驚愕與恐懼之中。
而那些在天空中飛過的“鐵鳥”,已經開始了軍事行動。
郝達旦率領著五架武直—9,朝著盛雍彩的司令部而去。
在他的駕駛艙裡,郝達旦正在看機艙麵板的監視器。
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盛雍彩那張充滿了詫異與絕望的臉。
他雖然沒有見過,甚至沒有聽說過這種高科技。
但是多年以來,獨掌西疆的經驗告訴了他一件事。
那就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而且這些充滿敵意的“鐵鳥”,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盛雍彩多年以來,一直都是靠著鋼鐵洪流,對他在物資上的支持,才能穩穩把控西疆的。
所以陝北邊區那邊的人,才會選擇從他那裡過境,數年以來一直都是如此。
不過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裡,紅黨的政治主張和廉潔的作風,在西疆已經漸入人心。
他生怕自己對新疆人民的統治,被紅黨的勢力瓦解和動搖。
竟然在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背刺革命的心思。
他決定改變自己的政治走向,準備向陪都政府靠攏,對陝北的紅黨露出了獠牙。
這一次讓他找到了一個機會,一個向陪都政府投誠的機會。
從鋼鐵洪流那邊,有九十名學習歸來的八路軍。
要途經烏魯木齊的機場,轉機回陝北延安,準備參加對日作戰。
他立刻大手一揮,把這九十一個紅黨的人,全都抓進了烏市的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