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郭離校,就讓他留在這座革命紀念館裡。
一邊讓他做好勞動改造,一遍給來參觀的人民群眾,介紹這座監獄的曆史。
對了,我連紀念館館長的人選,都給你找好了。”
他指著和他一起進來的,一個獨臂乾部說道。
“這位是尤遠同誌,他是原第四裝甲師,第一坦克營營長。
彆看尤遠同誌是因傷退役的,他當年也是去過鋼鐵洪流,喝過洋墨水的人。”
王必達心想:還是任九哥有辦法,這樣一來,對烏市的人民群眾,也算有了交代。
郭離校雖然說是勞動改造,可是他在革命紀念館工作,也算是吃上國家飯了。
在加上革命紀念館的館長,又是當年被郭離校“搭救”過的人。
郭離校今後在烏市的日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王必達剛想要答應任九哥的提議,就看見自己的秘書推門走了進來。
“首長,有北平的電話這就接進來,是副總指揮的。
他點名讓您和任副總參謀長,一起接軍用電話。”
“鈴……”
此時王必達辦公室的電話響起,任九哥和王必達同時起立,由王必達接起了電話。
“副總指揮好,我是王必達……
是是我明白,請首長們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讓西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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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任副總參謀長就在我這裡……
我明白了,一切以任九哥同誌的意思辦,不打折扣。”
然後他把電話,雙手遞給了任九哥。
“任副總參謀長,副總指揮點名要找你接電話。”
任九哥:“報告副總指揮,我是小任啊!”
邊上的王必達已經看傻了眼,原來這個九哥,還是和當年一樣。
看到副總指揮他們,都是這麼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
要是彆人露出這個樣子,恐怕副總指揮早就一腳踢了過去。
偏偏宋溫暖和任九哥都是如此,陝北的那些首長們,也都是無可奈何。
對他倆也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像極了偏愛自己家的小兒子。
然後他就聽到副總指揮的聲音,從電話聽筒裡麵傳了出來。
“九哥,明明是一個電話的事,誰讓你跑到西疆去的,這邊的工作你不做了嗎?”
任九哥:“老總您彆生氣,我就是緬懷一下過去的……”
副總指揮:“你才多大歲數就去緬懷?
我要不要給你放幾天假,讓你再寫個回憶錄什麼的?
還有,你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和誰請假了?
太不像話了,簡直就是無組織無紀律。”
任九哥:“老總,真是天地良心啊。
我走的時候,可是拜托宋溫暖同誌,在總參謀長那裡請假的。
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宋溫暖同誌。”
副總指揮:“哼哼,你還想讓我去問他?
他這會沒有時間,正在首長的辦公室裡寫檢查呢。
再說你一個總參謀部的,請假讓工業部的代你去請假,你說的過去嗎?
還有啊,你任九哥本事大,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也不敢攔著你。
可你能不能坐空軍的專機過去,你還自己開著坐飛機飛過去。
要不是你在西安機場加的油,我都不知道你要去哪?”
在後最後在任九哥的再三保證之後,副總指揮總算是原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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