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了三月即將到來的“大事件,進行造勢做的準備。
於是在大年初三的下午,一篇來自陝北的社論橫空出世。
《梅嶺舊事,重現昆明。本是兄弟,相煎何急!》。
頓時把那位得意洋洋的侍從室大佬,給砸了一個頭暈眼花。
就在大年初三早上的時候,新鮮出爐的度長官,把事態的結果報了上去。
侍從室大佬:“昆明也被控製,進出昆明的要道已經被控製。
鐘正將軍在老山防線線勞軍,第六十軍被他勸住,表示三天之內按兵不動。
嗯,不錯,鐘正在滇軍裡的威望尚在嘛!
隻要他們的第六十軍不動,雲南王就翻不起什麼浪花來。
各地民團那邊,由刀紅雁和和他的丈夫岩罕出麵。
也是答應了三天之內不動刀兵,希望我們能夠和平解決。
沒想到這夫妻倆,對黨國衷心耿耿,事情結束了一定要重重的獎賞。”
軍政部長:“總座說的是,他們夫妻兩個表現確實不錯。
到了現在為止,岩罕還在山裡被扣著呢。
那些民團說了,如果三天之內雲南王要是出了事,他們就把岩罕剁成肉泥。”
大佬:“胡鬨!岩罕是黨國的乾部,中央軍的軍官,他們怎麼可以喊打喊殺?
你轉告光廳,這些民團桀驁不馴,等事態穩定了,該裁撤就裁撤了吧。
再轉告陸軍長,這一次他的做法,我還是很滿意的,他是個深明大義之人。
等雲南王來了陪都以後,這個彩雲之南的防務,我就要交給他來全權打理了。”
軍政部長趕緊把馬屁送上:“還是總座體恤下屬。
他們要是知道,總座對他們的愛護,怕不是要銜環結草、誓死效忠您了,哈哈……”
侍從室大佬:“五華山那邊怎麼樣了,雲南王還不肯下山嗎?”
軍政部長:“他是一省之王,不可能這麼快就屈服。
光廳倒是說過……”
侍從室大佬好奇的問道:“噢,光廳都說什麼了?”
軍政部長笑道:“光廳說了,如果從軍事角度上講,他們的榴彈炮,是可以覆蓋到頂峰的。”
侍從室大佬:“光廳太老實了,為人實在對我忠誠,這一點我非常滿意。
可是這一次,我們不但要打軍事仗,還要打政治仗。
告訴光廳,雲南王必須活著來陪都,到時候我可是要記他頭功一件。”
軍政部長:“那我先替光廳,謝謝總座對他的厚愛了。”
“報告總座,昆明度司令長官急電!”
侍從室大佬接過電報看了一眼,就把電報稿交給了軍政部長。
軍政部長看後欣喜的說道:“還是光廳有辦法,他居然親自把雲家三位公子,全都送上了五華山。”
侍從室大佬:“看來光廳還是成長了,他這是在告訴雲南王自己的決心。
他能把三位公子送上山,就能再把他們抓回去。
至於他以身犯險,也是再告訴雲南王,他還留有後手,根本不怕雲南王扣留他。”
軍政部長:“總座,您看現在的昆明,暫時由戴重生管理,不如由我先去一趟五華山吧。”
大佬:“不行,他現在正在氣頭上,你要是去了,不得被他痛罵一頓。”
軍政部長:“他想罵就讓他罵吧,他罵完了氣自然也就消了。
他的麵子咱們補給他了,他也就沒有了拿橋的由頭。
不過這一次你不能一個人去,把那些部長次長多叫上幾個。
既然是去挨罵麼,那就多帶上幾個,也好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月二十六日,軍政部長帶著陪都的部長次長們,坐著飛機就去了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