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同誌們,既然宋溫暖同誌,已經提出了更改部隊番號的這個問題。
我們不如在今天的會議裡麵,讓大家開誠布公的商談一下,也是想看看大家的意見如何。”
半晌後,一位領導率先開始了發言。
“首長,我們的部隊從工農紅軍,更改為八路軍和鐵軍,已經六年多了。
我們的百姓們,已經熟悉了這個稱呼。
他們知道八路軍和鐵軍,都是咱們窮人的隊伍。
如果現在就改番號的話,我怕鄉親們會不習慣。”
“八路軍和鐵軍這個稱呼,也是能夠代表我軍,整整一個時代的光榮的稱號。
不過畢竟這倆個部隊番號,畢竟是陪都給的。
既然我們要重新引領人民,進行反法西斯的戰鬥。
我覺得就算我們改了名稱,也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不過改成什麼好呢?
唉,你們說咱們把部隊番號,改回《工農紅軍》怎麼樣?
畢竟咱們都對這個光榮的番號,還是非常的有感情的。”
程鬆源和陳紹寬相互看了一眼,又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他們兩個可都是資深國軍了,想當年圍剿蘇區的時候,程鬆源可是沒少出主意。
所以他們兩個,自然不好在紅黨軍隊更改名稱這件事上,進行過多的乾預。
這時首長已經注意到了,他們兩個人的互動。
要說這二位,可是甘南聯軍的重要人物。首長也是連忙和他們兩人,打起了招呼。
“程老、陳將軍,你們可是老前輩了,有沒有什麼好的名稱,也幫我們來參謀參謀。
程鬆源連說:“不敢不敢呐,我今天隻是來學習的。
向給部隊更改番號這種事,還是陳紹寬將軍,對這個比較有發言權。
陳紹寬瞪了程鬆源一眼,埋怨程鬆源把自己推出來。
不過他也明白程鬆源的苦衷,這種事情由自己來說,確實比較合適。
相比程鬆源這個老牌的軍令部長,自己這個海軍司令,身上手上卻都乾淨的很。
當年國軍圍剿紅軍的時候,他們海軍的艦艇沒什麼動作。
除了在長江上麵巡邏以外,基本上都在上海、廣東,還有江浙一帶的沿海活動。
首長也知道這位陳將軍,那可民國海軍的總司令。
他一項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在國軍將領裡也是頗有號召力。
首長:“那麼就請我們的陳將軍,指點我們幾句。”
陳紹寬麵對首長的鼓勵,他還是非常的看重的。
他在這時候也趕緊站起來,對著給他鼓掌的人連連擺手。
“老夫不過是一個粗人而已,哪有什麼真知灼見,可以指點各位當世豪傑的。”
宋溫暖:呸!就你還是什麼粗人一個?
粗人能去大不列顛的海軍學習?
粗人能去大不列顛的大使館當武官?
想想當年陳紹寬將軍當武官的時候,自己還沒出生呢,他跟自己裝粗人。
陳紹寬將軍並沒有看到,宋溫暖的那些個小動作。
他這會已經開始提出來了,自己那些獨到的見解。
“各位同誌們……嘿嘿,我已經很久沒有說這個詞了。
看來以後,我還要多適應適應才好。
咱們就先來說說,咱們八路軍、鐵軍和甘南聯軍,換番號名稱的事吧。
我覺得軍隊的名稱,代表著他們的使命與榮光。
就像當年的蘇維埃紅軍,就是紀念你們紅黨武裝的成立。
現在的八路軍和鐵軍的番號,這代表的是全民抗戰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