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小鬼子也終於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悲涼,什麼叫做恐懼。
什麼叫做就連怎麼個死法,都不能由自己做主的局麵。
聶家姐妹和中原省的災民們,都睜大了眼睛看著。
就過了那麼一袋煙的功夫,小鬼子已經被打的潰不成軍。
山穀裡的小鬼子再也頂不住,這種無法抗拒帶給他們的壓力。
而這種壓力,也終於轉變為了一種恐懼,小鬼子終於被打的崩潰了。
他們前麵的士兵被擠壓,連轉個身子都是那麼的費勁。
等待他們的也隻有“排隊槍斃”,這種非常窩囊的死法。
而後麵的小鬼子,麵對著隻有石頭和木棍的老百姓,居然怯懦的有些不知所措。
當他們終於想到,要伸出手中的刺刀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那個身穿怪異軍裝的男人,已經帶人殺穿了小鬼子的殘兵。
他的部下們,正在迅速的給鬼子補槍,絕不會給他們留下投降的時間。
一個大爺睜著混濁的眼睛,眼瞅著一個已經跪倒在地。
雙手還高高舉起步槍的小鬼子,就這麼被人一槍給爆了頭。
他驚恐的問道:“這位軍爺,小鬼子是不是已經投降了,你為什麼還要殺他。”
那個士兵隻是冷冷的說道:“大爺你知不知道,倭島的鬼子雖然卑劣不堪。
他們卻有一種,可以跪著使用的刀法?”
那個大爺在聽了士兵的話以後,眼中的渾濁慢慢消失不見。
他一把拉過自己身邊的,一個十三四歲半大娃子。
“栓娃子,你還守著我乾什麼,跟著軍爺去殺鬼子,給你爹你娘你哥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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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突然如同一隻爆發的小豹子,衝了出去。
他撿起地上的三八大蓋,對著地上那個被爆頭小鬼子,就是一通戳刺。
急得大爺直在後麵喊他的名字:“栓娃你個強種,你戳個死屍乾什麼,那邊不是還有活的小鬼子麼!”
栓娃說道:“爺爺我中、中、中。”
隨著刺刀的入肉聲,木棍的敲打聲,小鬼子的慘叫聲,居然聲聲入耳令人愉悅。
這些老鄉就是兩年以後的,那支豫中民兵縱隊的雛形。
幾乎所有的中原災民義勇軍,都是以他們組成的連隊,做為核心而組建的。
那個男軍人安排一個營的部下,在這裡繼續“打掃”戰場。
他又派了一個營的戰士,迅速趕往山穀的另一個山口。
那裡還有鬼子的一個大隊,正在對民團的後衛隊發起猛攻。
如果讓這個大隊的小鬼子衝進來,損失的都是這些中原省的災民。
“我是焦作先遣團團長童戈,你們這裡誰負責?誰是聶睿睿?你們的胡杏兒政委在哪裡?”
聶菲菲著這個剛剛還用戰刀,挑起小鬼子帽子軍帽。
再用它擦拭刀身上血跡的男人,有了一個全新的評價。
不帥,說起話來還這麼冰冷,完全不像是一個溫文儒雅的讀書人。
比起她帥氣沉穩的小跟班平安哥,還要差的遠呢。
她的鼻子沒理由的一酸,眼眶已經是紅了。
聶睿睿立正敬禮:“報告童團長,我是豫中民團總指揮聶睿睿。
奉命護送第一批豫中災民,入甘肅避難。
我豫中護衛民團,經數次浴血奮戰。
雖然傷亡慘重,但是幸不辱命。
所護送之災民,基本上沒有損失。”
童戈看著這個年紀年輕的,個子高高的姑娘。
一邊給自己敬禮,一邊依然倔強的攙扶著。
那個明顯已經犧牲的同誌聞化人),也是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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