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卻沒有管閻埠貴的喊冤,依舊在那裡罵著、哭嚎著,數落著閻埠貴。
大門外的人議論紛紛。
“怎麼了這是?大過年的不好好的過年,在這罵大街?這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聽罵的意思,好像是這個院的老摳門閻埠貴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這老摳門閻埠貴可以啊,還能乾出這事?”
“不能吧?這閻埠貴名聲雖然差,但是也不至於欺負人家孤兒寡母吧?還是他們老賈家的孤兒寡母?那可是出了名的難纏,閻埠貴能乾這事?”
“那誰知道?反正有點事,不然,不至於大過年的堵著家門罵,這被罵的晦氣,這罵人的也晦氣,沒點事根本不可能。”
“有道理。”
……
院外的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議論聲。
這議論聲都跑進院子裡來了。
閻埠貴聽在耳中,急在心裡,罵娘的心都有了。
他是擔心什麼來什麼。
這正擔心著,擔心的事情說來他就來了。
該死的賈張氏。
閻埠貴忿忿的看了一眼賈張氏,內心的惱火彆提了。
“賈張氏,你到底想要什麼,直接說吧。”
閻埠貴強忍著掐死賈張氏的衝動,這麼說。
現在的關鍵不是憤怒,而是先解決當下的這個事情,至少不讓賈張氏繼續嚎下去,不然這事隻會越鬨越大。
看到閻埠貴‘妥協’,賈張氏卻沒有站起來,依舊坐在冰冷刺骨的地上,但是這罵街的聲音卻是沒了。
“賠錢。”
賈張氏嘴裡吐露出兩個字。
“賠錢?”
“對,傻柱的治療費、營養費,淮茹的陪護費,我家餐廳的損失費,我們一家因為今天的事鬨的精神損失費……”
賈張氏不斷的說著這費那費。
而賈張氏越是說,閻埠貴的臉越是陰沉。
等到賈張氏停下來,閻埠貴的臉陰沉的都快要滴水了。
不過,這也還好,閻埠貴也還能扛得住。
當賈張氏把自己計算的數字說出來的時候,閻埠貴徹底的扛不住了,破防了。
“…這些費用你全都要給,我不要多,兩千塊,總共兩千塊,你拿出來,這件事就算了。”
賈張氏用一副你賺大了的表情,對著閻埠貴這麼說。
閻埠貴也徹底破防。
“賈張氏,你瘋了。”閻埠貴瞪大雙眼,破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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