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安沒提許大茂還沒有發現不對勁。
張平安這一提,許大茂發現不對勁了。
好像真的就像是張平安說的一樣。
閻埠貴確實是喜歡占便宜沒有錯,每一次遇到這樣的好事都絕對是跑到最前麵的。
說不定,昨天晚上的飯都可能沒吃。
就是為了能在酒席上多吃幾口。
這一點也都不奇怪。
可是,這一次把他一大家子全都給叫過來就真的有一些奇怪了。
閻埠貴之前也沒有乾過類似的破事啊。
遠的不說,就說上一次棒梗結婚娶現在的這個新媳婦吧,還不是隻帶著楊瑞華過來的。
這一次怎麼回事?
難道是因為他這個算盤精進化了?
突然的覺得自己和楊瑞華兩個人來吃酒席實在是太虧,想著把一大家子的人全都給叫過來,一起吃,多占便宜。
許大茂向張平安說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吧,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張平安想了想,說道。
“什麼意思?”
“我覺得閻埠貴也有可能想要做些什麼。”
“做什麼?”許大茂好奇的追問道。
“不知道。”
許大茂:“……”
“我上哪知道去?我這也就隻是猜測而已,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做些什麼?”
行吧。
許大茂也辦法反駁一些什麼。
人張平安說的有道理。
他上哪知道閻埠貴到底是打算做什麼去?
真的知道閻埠貴想要做些什麼的,怕是隻有閻埠貴自己以及他媳婦楊瑞華了。
許大茂沒繼續嘗試從張平安這裡了解更多閻埠貴的異常,而是偷偷的注意起了閻埠貴,暗戳戳的注視閻埠貴的行為。
張平安也用精神力關注著,他也挺好奇的。
……
閻埠貴一家占的一張桌子那邊。
閻埠貴還不知道自己的這點不對勁已經被注意到,甚至自己已經被人觀察了起來。
他正和楊瑞華眉來眼去的溝通些什麼。
‘你還不說?要等到什麼時候去啊?’
楊瑞華一個眼神傳遞給了閻埠貴這麼一個意思。
幾十年的夫妻了,通過對彼此的了解,楊瑞華一個眼神成功的把這意思傳遞給了閻埠貴。
‘再等等,我再醞釀醞釀。’閻埠貴回了楊瑞華一個眼神。
‘還等?等到什麼時候去?等到開席?真的開席了,你覺得他們還有功夫聽你說話?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酒菜上了好吧!’
‘那也可以在酒席結束的時候說嘛。’
‘你那個時候說,沒有酒席拴著的他們還能留在這聽你說,怕是你剛起一個開頭,他們就都跑了。’
‘也是!’
閻埠貴被楊瑞華用眼神給說服了下來。
當然,這也多虧了對自己的子女的了解,他知道自己的子女在他的教育下,到底是一個什麼德性。
他最終也還是決定提早說。
閻埠貴做下決定,當即,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熱茶,豪氣乾雲的…呃,抿了一下,等下還要吃席,不能多喝茶水,抿一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