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想法?”
看著一副點子王架勢的賈張氏,雖然秦淮茹不覺得賈張氏真的能給出什麼好的辦法,但是事到如今,也隻能聽聽。
即便是這個想法可能很不靠譜,但是也總比沒有想法強。
“我的想法是我們或許可以從何大清那裡著手。”
賈張氏興奮的對著秦淮茹說。
“嗯?”
“淮茹啊,你想啊,這知道秘製調料配方,掌握著何家的手藝的,也不僅僅隻是傻柱一個,這不是還有一個何大清嗎?為什麼不嘗試著從他那著手呢?”
“因為從何大清那著手,更不簡單。”
秦淮茹聲音幽幽的說。
雖然早就已經預料到賈張氏的想法可能很不靠譜,但是她也真的沒有想到這麼不靠譜。
從何大清那裡著手?
從傻柱這裡著手,他們才勉強的有一些機會。
賈張氏居然想著從何大清那裡著手?
怎麼?
何大清比傻柱好對付啊?
何大清對他們賈家的態度是什麼樣,賈張氏這已經忘記了?
“媽,你是不是忘記了何大清對我們賈家多有意見了?”秦淮茹歎口氣,又是說道。
“誰說我忘記了?”賈張氏卻是說道。
“沒忘?既然你沒有忘記,那你怎麼一副還想著從何大清那裡著手的樣子?你真的以為從他那著手有用?”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的模樣,有些不懂了。
“沒用是因為辦法不對,我這有一個特殊的辦法。”賈張氏振振有詞的說道。
“什麼辦法?”
秦淮茹不禁有一些好奇了。
她很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辦法能讓這一切發生這麼大的逆轉。
“偷學!”
秦淮茹:“???”
秦淮茹不明所以的看向了賈張氏。
“我們嘗試著從何大清那裡偷學來這一切。”賈張氏看著不明所以的秦淮茹,說道。
“…媽,你認真的?”
“這難道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嗎?”
“媽,且先不說彆的,你想偷學,你真的覺得有那麼容易?棒梗跟在傻柱後麵學廚也是有一段時間了,他有把秘製調料配方給學會嗎?”秦淮茹揉著三叉神經說道。
她現在三叉神經好痛啊。
偷學?
虧的賈張氏能夠想的出來。
如果真的有那麼容易偷學,棒梗早就已經把傻柱所有的一切的隱藏全都給偷學到手了。
當年,跟著傻柱那麼些年的徒弟胖子現在也不至於是個二把刀,當不了大任。
想要偷學成功,哪有那麼容易?
“這不一樣。”賈張氏說道。
“哪不一樣了?”
“何大清跟傻柱的情況不一樣,傻柱以前都是藏著掖著的做秘製調料配方什麼的,自然不好偷學,何大清現在是要主動的教學,這個過程中可以偷學的機會就多了。”
何大清可是會把秘製調料配方什麼的說出來的,教給何雨水的兒子。
這可不像是傻柱一樣的憋心裡。
“人家教學的時候,你以為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一般的教學可以,但是這種涉及到隱秘的教學,你真以為是個人都能聽到、看到,他們肯定藏著、掖著的教。”秦淮茹無奈的說道。
這一部分教學肯定會嚴格防止彆人看到、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