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易中海家,傻柱剛剛一進來,就被一個砸在地上的酒杯給嚇了一大跳。
“易大爺,你這是乾什麼?砸酒杯歡迎我?”
傻柱看了看地上碎了一地的酒杯對著易中海說。
地上已經是一地的酒杯碎片。
剛剛那個碎掉的酒杯並不是唯一的一個。
看地上的碎片的數量的話,差不多得有五六個了。
易大爺家的酒杯還有嗎?
傻柱心頭有了這麼一個懷疑。
易中海不知道傻柱的懷疑,從一邊又拿出了兩個酒杯,倒了兩杯的酒水。
“柱子,你來的正好,跟我喝一杯。”
易中海對著傻柱發出了邀請。
他一個人喝酒實在是太無聊了。
想找個伴。
順便,也跟對方說一說自己的遭遇。
傻柱自己也想著跟易中海聊一聊這個,麵對易中海的邀請,傻柱並沒有拒絕,直接的答應了下來,坐到了易中海的…對麵。
本來,傻柱是想要坐在易中海旁邊的。
隻不過,他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的,他總感覺易中海身上隱隱的傳來一陣陣的怪味,最終也還是沒有坐到易中海的旁邊。
“柱子,來,先喝一杯。”
易中海說著,就先乾了一杯酒水。
傻柱倒是也沒含糊,直接陪了一杯。
嘭!
見傻柱這麼乾脆,易中海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說道:“柱子,你說他們憑什麼這麼針對我啊?”
“劉海中、許大茂?”
傻柱也聽說了傍晚的事情,知道他們就是因為他們和賈張氏胡攪蠻纏、故意找事,害的易中海在傍晚的時候沒撈到一個好,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還有賈張氏。”
易中海咬著後槽牙,怒火翻湧。
“咳,易大爺,賈張氏還好吧。”傻柱聽到易中海說起賈張氏,違著良心,對著易中海說道。
“好?她還好?好個屁的好,都是一個樣,都是一丘之貉,甚至賈張氏更惡劣,如果不是因為她,我也不會……特麼的!”
易中海一個沒忍住,又把手中的酒杯摔了。
酒杯在地上碎成不知道多少的碎片。
地上的碎片更多了。
“易大爺,罵人可不好。”傻柱不知道該怎麼勸,隻能乾巴巴的對著易中海說道。
他也想說更多,但是就今天賈張氏乾的事,實在是讓他沒有辦法說更多。
隻能這樣了。
“我就罵了怎麼著?”
也不知道是喝了酒的關係,還是怎麼著。
易中海特彆硬氣,硬氣的讓傻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易大爺,你罵的話,要不然避著我一點?”傻柱憋了半天,才終於的說道。
易中海:“???”
“咳,那什麼,我這一次過來其實有一部分也是秦姐讓我來的,她希望我能給你和賈張氏說和一下,我這不好說和就算了,再聽你說她壞話,這……”
他不好交代啊。
“你怕什麼,她又聽不到,這裡就隻有我們,不是嗎?”易中海卻是說道。
“好像是。”
傻柱一想,覺得好像也有點道理的樣子。
“不是好像是,而是根本就是,柱子,陪我一起好好的發泄一下,正好你也跟著發泄一下。”
“我跟著一起?”
“你難道就對賈張氏沒氣?”
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