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平安的話語之後,院子裡的人再一次把重新的化作為泥猴的閻解放、閻解曠拉開。
一切好像又一次的回歸到了原點了。
不過,如果仔細看閻解放、閻解曠的反應的話,就可以看出來這一切並沒有回歸到原點。
他們兩個的氣性更大了。
這事怕是更不好解決了。
閻埠貴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人都不好了。
他真的沒有想讓事情這麼發展啊。
“解放、解曠,你們…你們……”
閻埠貴想要再說一些什麼。
可是,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勸導到最後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讓兩人鬨的更大,產生了一些心理陰影,還是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再勸兩人。
閻埠貴怎麼都沒有辦法繼續的說下去了。
卡殼了。
“爸,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想說…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閻埠貴乾巴巴的說道。
“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那就彆說了,爸你給我做做主,說說閻解曠。”
閻解放這麼說。
“我給你做主?”
“難道你不應該給我做主嗎?爸,你就摸著良心說,今天的這個事情到底是誰的錯?”閻解放對著閻埠貴問道。
誰的錯?
閻埠貴下意識的想到了自己。
貌似,今天的這個事情之所以會發生,都是因為他。
要誰的錯……
“解曠的錯。”閻埠貴目光躲閃的說道。
他順著閻解放的話,說出了這番話。
不然,他總不能真的承認這一切是他的錯吧?
看閻解放、閻解曠的意思,他要是真的承認了,他們兩個還不得恨死他。
這以後養老怎麼辦?
彆,他們兩個最後因為生氣跟閻解成學,最後隻剩下一個閻解娣可以依靠。
他還真不能承認。
現在隻能苦一苦閻解曠了。
他以後再想辦法補償補償閻解曠。
“爸,你說什麼?我的錯?”閻解曠不可置信的看向閻埠貴,似乎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
“難道不是嗎?這一切不都是因為你非要跟我送一樣的生日禮物鬨的?如果沒有你這麼做,這一切會發生嗎?”
“我那是……”
“你彆拿你的那一套歪理說事,我們之間的事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送禮可以說清楚的。”
“你說我那一套是歪理?”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誰說不是?”
……
兩兄弟又杠上了。
他們的情緒也是越發的激動了起來。
隻是,他們這一次卻沒有成功的打起來。
抓著他們院子裡的人沒有像是之前一樣的鬆手,還死死地抓著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就是想要動手都沒有辦法。
現在隻能無力的掙紮。
除了弄院子裡的人一身泥以外,什麼都做不到。
後來,他們也似乎意識到自己做不到什麼,乾脆也沒有繼續的掙紮了。
他們開始打起了泥仗。
他們兩兄弟從自己的身上抹下來一塊又一塊的泥,朝著對麵就不斷的砸了過去。
抓住他們兩個的院子裡的人也是遭了殃。
身上的泥更多了。
有一個甚至被泥給糊了一臉。
而這個倒黴蛋也不是彆人,正是許大茂。
他也真是倒黴了。
他都沒有上前做些什麼,就站在張平安的邊上看戲,一塊泥巴卻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還正中他的那一張鞋拔子臉。
真特麼準。
“閻解放、閻解曠,你們兩個故意的吧?”
許大茂幽怨的說。
“誰閒著沒事乾故意乾這事啊?你自己運氣差還怪彆人?”閻解放一邊打泥仗,一邊說道。
“我運氣差?”
“不然呢?其他人也沒有像是你這樣,事真多。”閻解曠接過話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