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爸,彆打了,疼!”
“爸,我的腿,斷了斷了,哎,我的腿都已經斷了,你怎麼還打啊?彆打了。”
“爸,你多打打閻解曠,他裝腿斷了騙你。”
“爸,你彆聽閻解放瞎說,你多打打他。”
……
閻解放、閻解曠被閻埠貴打的抱頭鼠竄,不斷哀嚎。
閻埠貴是真的生氣了。
這一次動手打兒子也是沒有就這麼簡簡單單放棄的意思,把自己的手中的棍子簡直是舞出了花。
閻解放、閻解曠就慘了。
他們都快要感覺到自己腫了一圈了。
閻解放、閻解曠那叫一個後悔啊。
早知道有現在,他們當初就不那麼乾了。
他們怎麼就那麼衝動的動了家夥呢?
閻解放、閻解曠也是終於的知道錯了。
雖然晚了一點。
“爸,你也彆隻是打我們啊,我們確實是有錯,但是也不是說彆的人就沒有錯,你也幫著她糾正糾正錯誤。”
閻解放眼瞅著閻埠貴打個沒完,開口這麼說。
“誰啊?”
“閻解娣,她剛剛可是一個勁的給我們拱火來著,你能這麼的放過她?”
閻解放指向了一邊看熱鬨的閻解娣。
為了避免繼續被打下去,閻解放把閻解娣給賣了。
“我?”
閻解娣身軀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閻解放,似乎沒有想到閻解放會這麼乾。
“怎麼了?你難道不應該挨兩下?你敢說你剛剛沒有起哄?”閻解放堅持著說道。
“二哥,你……”
“閻解曠,你來說,我說的對不對。”
閻解放沒讓閻解娣多說什麼,而是對著閻解曠詢問。
“對。”
閻解曠一點遲疑都沒有的說。
死道友不死貧道。
為了自己能免受一點皮肉之苦,隻能苦一苦閻解娣了。
當然,閻解娣也不能算是無辜也就是了。
他們兩個這一次打起來,閻解娣真的也是起到了不少的作用。
她那拱火的模樣,閻解放都還記得。
其實,也不僅僅隻是他一個人記得而已。
閻埠貴也記得。
“爸,你不會玩真的吧?”眼看著閻埠貴看著自己的眼神越來越不對,閻解娣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對著閻埠貴問道。
閻埠貴沒說話,攥緊了手中的棍子。
“爸,我可是你最喜歡的女兒。”
閻解娣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閻埠貴,試圖喚醒閻埠貴那沉睡的父愛。
然而,她失敗了。
閻埠貴手中的棍子還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閻埠貴現在根本就沒空關注什麼父愛不父愛的。
他現在就隻知道自己的孩子不教訓是真的不行了,再不教訓,他們都要翻天了。
閻解放、閻解曠是如此,閻解娣也不例外。
剛剛,閻埠貴隻顧著關注閻解放、閻解曠他們兩個了,以至於他都忘記了閻解娣的存在。
閻解娣也是很惡劣。
她也該被狠狠地收拾一頓。
“哎喲,爸,你來真的啊?”
“爸,彆打了,我錯了。”
……
閻埠貴手中的棍子不斷的落在閻解娣的身上,打的閻解娣也是一樣的抱頭鼠竄。
閻解放、閻解曠看著這一切,笑了。
該啊她。
讓她瞎起哄、拱火。
現在好了吧。
報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