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閻埠貴的回答,張平安也沒有怎麼意外。
這些天雖然易中海、何大清他們兩個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一些舉動,都隻是玩心理戰而已,但是還是被張平安看在眼裡。
張平安更是知道這些天傻柱究竟是被累成什麼德性。
傻柱被易中海害的有這個下場也不難猜。
更不要說,易中海已經都跟何大清打兩場了。
這一切都是明擺著的。
“一大爺,這件事說起來也是易中海做的不地道,他真的是把人當牛馬…不對,應該是機器來用,幾乎是不怎麼給休息的時間,這不,就有了現在的這個結果。”閻埠貴如此說道。
這一次,他站何大清這一邊。
真沒有易中海這麼乾的。
人怎麼能當成機器用呢?
當成牛馬用已經是很過分的了。
易中海倒好,直接的把人當成機器來用。
更何況,這個被當成機器用的人本身身體還有問題。
哪怕是何大清針對,也不能這麼乾啊。
閻埠貴也看不過去。
他也都不知道易中海到底是怎麼想的。
明知道傻柱是他最後的倚仗,還敢這麼乾。
他即便是不在乎傻柱的身體,總得在乎一下傻柱的態度吧。
他就不怕傻柱被壓榨的太狠,出現逆反心理?
“可能是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吧?”
張平安想了想,給出了這麼一個解釋。
閻埠貴聽著這個解釋,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對著張平安說道:“你彆說,你還真彆說,還真是這麼一個道理。”
“老閻,先不說這個了,說說昨天的事情吧,你把昨天的事情跟我仔細的說說。”
張平安想了解一下昨天具體的情況。
張平安之所以想要了解,一方麵是因為張平安想要更好的應對等下的全院大會,一方麵也是因為張平安想吃吃瓜。
閻埠貴倒是也沒有藏著掖著,把自己看到的以及從易中海、何大清嘴裡聽到的關於昨天的事全都說了一遍。
事無巨細。
“傻柱也是一個倒黴催的,上一次在大年三十突然的昏迷,一頭栽進了熱湯裡,導致一張臉差一點被燙熟,這一次居然又一頭栽進了熱湯裡?他這是怎麼了?跟熱湯那麼有緣?”
張平安聽了閻埠貴的詳細描述,一邊咋舌,一邊說。
沒錯。
傻柱又一頭栽熱湯裡麵,把自己臉都快要燙熟了。
真是夠倒黴的。
你說桌子上那麼多的菜,怎麼就偏偏的栽到熱湯裡麵,還兩次都是啊?
“誰說不是?傻柱真的是夠倒黴的。”
閻埠貴也是讚同。
主要是傻柱真的是太倒黴了,桌子上那麼多菜呢。
“老閻,事情我大概了解了,你去通知一下,等大家吃完飯,我們就開個小會處理一下,讓想要過來的人就過來看看。”張平安對著閻埠貴又說道。
“開個小會?不是全院大會嗎?”閻埠貴驚訝的問道。
“全院大會就算了,大過年的太晦氣了,還是隨便的開個小會吧,一樣的能處理這個事情。”張平安隨口說道。
“這也行?”
“有什麼不能行的,不是一樣的能處理?”
“倒也是。”
閻埠貴想了想,這麼說。
全院大會什麼的,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