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像不對啊。”
在棒梗心裡腹誹秦淮茹的語氣的時候,槐花忽然對著棒梗說了這麼一句。
“不對?什麼不對?哪裡不對?你能不能對我、對咱媽有一點信任,我不是嫉妒。”
棒梗幾乎是本能的說。
說完,他也是一陣的氣惱。
他就不明白了,這一個個的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就認定他就是在嫉妒了?
有那麼明顯嗎?
行吧。
棒梗承認,自己確實是有一些嫉妒對方。
既是嫉妒他的天分,又是嫉妒何大清給對方開小灶。
但是,他已經掩飾的很好了。
怎麼還是沒瞞過去啊?
棒梗看著麵前的這一個個的人忍不住更氣惱了。
“槐花,你說什麼呢?你能不能對你哥有一點信任?你哥都說了不是嫉妒,你還不信?”
秦淮茹一邊說,一邊給槐花偷偷的使眼色,讓她不要繼續現在的這個話題。
槐花接收到了秦淮茹的眼色,也是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
這並不難猜。
不過,槐花卻並沒有真的停下來,反而繼續說。
“媽、哥、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要說的是另外的一個事情。”槐花說道。
“另外的事情?”
秦淮茹錯愕的看向了槐花。
“嗯!”
槐花肯定的點頭。
她要說的還真就不是這個事情。
她哥什麼樣,她這個做妹妹的還不清楚?
還用的著特意的去辯解什麼?
根本不用。
她早就已經篤定棒梗就是在嫉妒了。
她要說的是另外的一個事情。
“到底是什麼事情啊?”秦淮茹奇怪的問。
“我哥剛才說了,何大清的那個外孫要去開飯店,要賺大錢,要磨練自己的廚藝,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要來我們的飯店,去他自己要開的飯店不更好?”
槐花很疑惑這一點。
給彆人打工和給自己打工能一樣嗎?
為什麼他放著自己將要開的店不去,非要來他們家開的店裡啊?
槐花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在場的人都發現了問題,忍不住的看向了棒梗,希望棒梗能夠給一個解釋。
棒梗也是給了。
“那是因為何大清。”
“什麼意思?”
“何大清說了,正式上灶和他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上灶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彆的,一個累了可以休息,一個卻不行,這對人的體力是一個很大的考驗。”
頓了一下,棒梗繼續說道:“廚子的體力不夠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開始還好,後麵可能會對菜品的品質形成巨大的影響,廚子就不能缺體力。”
“所以……”
“所以,何大清讓他來我們家的餐廳鍛煉一下,既是熟練一下自己的手藝,也是增強一下自己的體力,讓他在開店以後,更快的適應下來。”棒梗說道。
棒梗這一說,秦淮茹的臉黑了下來。
不黑也不行。
何大清這可是拿他們家的店的招牌給自己的外孫鍛煉。
她的臉能不黑嗎?
“媽,你這是怎麼了?”槐花還沒有意識到何大清的險惡用心,看到秦淮茹臉色變成現在這樣,關心的詢問道。
“氣的。”
“氣的?”
“何大清太不是東西了,他居然跟我們玩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