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嘴是真的硬,他媽秦淮茹都已經把話說到現在的這個份上了,還是嘴硬著。
最後,秦淮茹也沒有辦法了。
她把棒梗晾在了醫院裡麵,自己去想辦法去了。
就是這個辦法一直都沒有想出來。
就像是之前說的一樣,何大清不好對付,他外孫現在又已經不住在四合院,根本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她實在是想不出辦法。
她也是很頭疼。
這些天來,一直都為這個事吃不好、睡不香,整個人都變得憔悴了不少。
傻柱都注意到了。
“秦姐,你最近這是怎麼了?”傻柱關心的問。
“還能是怎麼了?還不是棒梗的事情鬨的,他跟你外甥鬨成現在這個樣子,你爸都不肯教他廚藝了。”秦淮茹說道。
她沒說實話。
她也是沒辦法說實話。
於是,她找了這麼一個借口。
傻柱信了。
“秦姐,說起這個事情,我還挺好奇的,棒梗為什麼跟我外甥打起來了?”傻柱帶著好奇,對著麵前的秦淮茹問道。
“你不知道?”
秦淮茹有點詫異。
事情都發生好幾天了,彆人不知道也就罷了,傻柱作為跟兩家算是最親密的人居然還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真的假的?
“我還真不知道。”傻柱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怎麼可能呢?你沒問…你爸?”
秦淮茹本來還想要加上自己和賈張氏他們的。
可後來想到自己一家跟傻柱實際的關係,最後也沒有加上去,隻是說了何大清。
“問了。”
“那……”
“我是問了我爸,但是我爸瞅了我一眼就已經不搭理我了,我還想上前問,但是,沒敢真的過去。”傻柱說道。
當時,確實是類似的場景。
不過,有一點傻柱沒說。
傻柱當時其實是害怕挨打所以才沒上去問。
後續幾天,傻柱也不敢靠近何大清。
“後來,我又向小當、槐花問了一下。”
傻柱好像是生怕秦淮茹知道自己因為怕被打而不敢問,連忙轉移話題,對著秦淮茹說道:“可是,她們又說的不清不楚的,我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他也是問了小當、槐花。
可是,小當、槐花也不知道這事是不是可以跟傻柱說,傻柱問的時候,兩人都是儘可能的模糊,儘可能的不說清楚。
也就有了當時傻柱詢問的時候發生的那一切。
“原來是這樣,我說你怎麼到現在都不知道。”
秦淮茹如此說。
她心裡也是不住的誇讚小當、槐花處理的好,大加感慨小當、槐花繼承了自己的腦子,沒有隨便的就亂說話。
她心裡這麼誇讚著,又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你說啊,這都是同一個媽生的,這怎麼差距那麼大?
小當、槐花多精啊。
怎麼棒梗就這樣?
他到底是遺傳了誰的腦子啊?
難道是賈張氏的?
有可能。
她這一家幾乎都是人精,也就賈張氏那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