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易中海嚇了一個半死。
他真的開始擔心易中海想死,想不開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都在盯著易中海,就連睡覺都死死的待在易中海的身邊,生怕易中海突然的想不開。
傻柱一直都這麼做著。
一直到這一天出院。
“傻柱,你怎麼了?你這到底是去住院了還是去乾什麼去了?易中海住個院,精神頭看著都不一樣了,你住個院怎麼看上去跟死了半截一樣?”
張平安坐在自家門口看著回到四合院的易中海、傻柱,很是詫異的說。
“一大爺,你沒上班啊?”傻柱也很詫異。
“休了個假。”
這前一段時間張平安不是從軋鋼廠出來了,開始主持各廠的產業升級的事情嘛。
從那一天開始,張平安就開始了好像是永無止境一樣的忙碌。
又是人員培訓,又是去各廠進行實地考察,確認各廠情況,為以後幫助各廠產業升級做準備的。
這都忙的腳不沾地了。
這連帶著張平安手底下的那些人都是如此。
張平安都這麼忙碌,他們好意思閒著?
他們敢閒著?
他們自然是不敢,隻能跟著張平安一起忙碌。
可是,他們又沒有張平安的那個精力。
結果,這一個個的都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
張平安生怕他們被累垮了,就在今天集體給他們放了一個假,讓他們好好的休息休息。
他們放假了。
張平安這也沒有辦法繼續做些什麼。
於是,乾脆的也跟自己放了個假。
張平安就在這了。
剛剛,張平安也是坐在自家門口享受溫暖的陽光,享受這平靜的時光。
“先彆說我的事情了,先說說你的事情吧,傻柱,你這是怎麼了?你乾什麼去了?”
張平安又問。
“還能乾什麼去了,照顧易大爺唄。”
傻柱沒說實話。
他怕何大清再知道這個事情,到時候做些什麼。
他相信何大清一旦知道,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說不定又要鬨出什麼幺蛾子。
乾脆,從根子上杜絕。
“你,照顧易中海?還照顧成這個樣子?”
“怎麼?不行嗎?”
“且先不說易中海本來就有保姆的事,咱就說說你的這情況吧,你這都坐輪椅了,你怎麼照顧易中海啊?”
“就那麼照顧唄,又不是說所有的事都做不了。”
傻柱堅持著說。
“但是大半都做不了吧,你怎麼照顧的?易中海看著也沒有什麼問題啊?”
“這不是還有冬花嗎?她也是幫著查缺補漏。”
傻柱嘴很硬。
張平安都有些無語了。
“傻柱,你就死撐著吧。”張平安說道。
“誰死撐了?”
“誰死撐誰知道。”
“我……”
“柱子,行了,彆說了,我們回去吧。”
易中海開口說。
他眼看著傻柱脾氣越來越暴躁,生怕傻柱說出一些什麼不該說的,到時候不好收場,打斷了傻柱要說的話。
傻柱也怕自己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見易中海開口,自己有了一個台階下,也沒有堅持,立刻順坡下驢,下了這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