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都在完善自己的計劃的秦淮茹連休息都顧不上,頂著淡淡的黑眼圈,立刻開始了自己計劃的第一步。
嗯,給易中海和傻柱送早餐。
當然了,這裡的送早餐隻是一個幌子而已。
關鍵的是送早餐的過程中說的一些話。
“柱子,我想把冬花給辭了。”
把早餐交給傻柱,讓傻柱送到易中海麵前,讓易中海趕緊趁熱吃之後,秦淮茹突然冷不丁的說出了這話。
咚。
也在秦淮茹說出這話的時候,一個輕微卻很是沉悶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緊跟著,一個沾滿了灰塵的饅頭就滾到了傻柱與秦淮茹的腳下。
卻是易中海手中拿著的一個饅頭因為他聽了這話手抖沒拿住,掉在了地上,發出了這麼一聲,又滾到了他們腳下。
“抱歉,我這手不知道怎麼的沒力氣了。”
看著傻柱和秦淮茹一起看向他,易中海強忍著心悸,連忙的尋找借口。
“易大爺,你小心點。”
傻柱信以為真,從地上撿起饅頭,撕掉沾上灰塵的外皮,咬了一口,又對著秦淮茹問道:“秦姐,你怎麼突然會有這個想法?”
“我這不是覺得外人照顧不好易大爺嘛。”
“嗯?”
“難道不是嗎?”
“冬花不照顧的挺好的嘛?”傻柱說道。
“平時的話確實是還行,一日三餐都不錯,但是也就隻是如此了,更多她根本照顧不到,要不然易大爺怎麼變成現在這樣?”
秦淮茹拿著易中海變成現在這樣說事。
傻柱一時間也有些反駁不了這些。
不過,傻柱還是有話要說。
“秦姐,冬花確實是照顧不到這些,但是其他的保姆也不行啊,你把她辭了,重新的找保姆,也找不到能照顧到這些的,人家隻是保姆,不是保鏢。”
總不能真的指望一個保姆跟何大清、許大茂他們鬥吧。
人家隻是保姆。
“所以啊,我也沒有想著再找保姆。”
“啊?”
“柱子,我的意思是啊,我們把冬花給辭了,不再找保姆,由我來照顧易大爺,照顧他的吃喝拉撒,並保護他,好好的保護。”秦淮茹如此說道。
她這麼一說,一直都關注著秦淮茹的易中海好懸沒有把手中的另外一個饅頭抖出去。
秦淮茹照顧他、保護他?
那是照顧、保護嗎?
那是想要他死啊。
“淮茹,這就不用麻煩你了吧。”易中海連忙說道。
這種事他根本指望不上傻柱,隻能自己拒絕。
“這不麻煩的。”秦淮茹目光深沉的看著易中海說道。
“怎麼不麻煩了?”
易中海因為激動,聲音大了好幾分。
“易大爺?”
傻柱疑惑的看向了易中海,不明白他反應為什麼那麼大。
“我是覺得啊,讓淮茹在家伺候我一個糟老頭子不合適,更何況,淮茹還要顧及餐廳的生意,這忙不開啊。”
“是嗎?”
傻柱將信將疑。
“不然呢?”
對著傻柱說了這一句,易中海又把目光轉向秦淮茹,對著秦淮茹說道:“淮茹啊,你再多想想,為了我不顧餐廳的生意真的不合適,我有冬花照顧就可以了。”
“其實,也沒有易大爺你說的那麼嚴重了。”
“怎麼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