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這事你不能不管啊,這事太惡劣了。”
張平安看著麵前情緒激動的口水都快要噴出來的何大清,臉上的表情也是很無奈。
他剛一回來,還沒有做些什麼,人就被何大清給拉住了,還被困在了這裡。
這也就罷了。
關鍵是……
“我說何大清,你想要我管,你倒是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事要我管啊,你光是在這說要我管,我怎麼管啊?”張平安說道。
十多分鐘了,何大清就在這說讓張平安管這事。
至於具體是什麼事,就一點沒有提及過。
他就隻是來來回回的說車軲轆話。
他不煩,張平安都煩了。
“我沒說嗎?”何大清好像才反應過來。
“廢話,趕緊說。”
張平安耐性都快要被他消磨光了。
何大清也意識到了,不敢猶豫,把這個下午發生的事情跟張平安說了一遍。
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在他的口中,真實性嚴重失衡,他自己成為了絕對的受害者。
秦淮茹聽不下去了。
“一大爺,你彆聽他的,他那加了很多的東西,事情就不像是他說的那樣。”秦淮茹說道。
“怎麼不像是我說的那樣?我說錯什麼了?”
“你……”
秦淮茹還想說些什麼,張平安打斷了她。
“你先彆說了,我大概意識到什麼了,我找個其他的人問問。”張平安對著秦淮茹說道。
何大清就不是他口中的一味的吃虧的人。
張平安很清楚,並不會真的相信他說的。
張平安要找個其他人問問。
“好。”
隻要張平安不被何大清迷惑,她都無所謂。
張平安見秦淮茹安靜下來,又看向了一邊看戲的院裡人,從中把閻埠貴喊了出來,向他詢問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
閻埠貴也跟張平安說了一下下午發生的事情。
嗯,怎麼說呢?
跟何大清說的不說相差十萬八千裡,也有不少對不上的。
張平安無語的看向了一邊不說話的何大清。
“何大清,你說的能不能靠點譜啊?”張平安說道。
何大清還是不說話。
“何…算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說了也沒用,我們說說你的訴求吧,你想乾什麼?”張平安對著何大清說道。
“我不想乾什麼,我就隻是想要棒梗、想要秦淮茹為把我打成現在這個樣子負責。”
何大清不能不說話了,站出來這麼說。
這也是他這一次找張平安的目的所在。
他挨的打不能白挨。
“你這個訴求倒是挺簡單的,秦淮茹,你怎麼看?”
張平安又一次看向秦淮茹。
“我站著看。”
“…這個時候就彆說這種話了,你有什麼想法就直說。”
“我和棒梗都不會為這個事情負責。”秦淮茹說道。
“你們憑什麼不負責?我這頓打白挨啊?”
“就憑你做的事,你不白挨。”
“我做什麼了?”
“你做什麼了你自己清楚。”
秦淮茹說完,已經不再跟何大清多說了。
她也實在是懶得說。
她轉過頭,對著張平安說道:“一大爺,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我承認棒梗確實是衝動了一點,動了手,但是先動手的可不是他,這一次也不是他惹的事情,讓他跟我負責,這說不過去吧。”
聽起來,還真的挺有道理的。
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