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好生的安慰了傻柱一通,又在傻柱那裡拉滿了好感。
不得不說,秦淮茹拿捏傻柱真的是輕輕鬆鬆。
傻柱就像是秦淮茹手裡的提線木偶一樣,完全沒有辦法掙脫出來的可能性。
這不,對秦淮茹又是感恩戴德了起來。
他自己的原話說的這個世界上還是秦姐最好。
傻柱這個樣子,秦淮茹卻是沒有太高興。
一方麵,傻柱這個樣子早就已經是常態,對於他如此,秦淮茹早就已經習慣很多了。
另外一方麵,傻柱這一次確實是又對秦淮茹感恩戴德,但他卻不僅僅隻是感恩戴德而已,他還給秦淮茹找了一個麻煩。
……
“什麼玩意?你說什麼玩意?傻柱讓你掏錢?”
賈張氏拍著桌子,急的跳腳的對著秦淮茹說。
“沒錯。”
秦淮茹無奈的說。
她就不該去安慰傻柱的。
她是真沒想到,傻柱居然會跟她說這個事情。
可能是眼看著從何大清那裡拿錢不容易,也可能是怕夜長夢多,怕許大茂在他跟何大清僵持的狀態下,趁機買下那些藥。
在秦淮茹安慰完傻柱,滿足的聽完傻柱的感恩戴德之後,傻柱突然的提出讓她拿錢的事情。
“你答應了?”
賈張氏很是擔心的看向了秦淮茹,生怕從她口中聽到一個肯定的答複。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
“我不得不答應。”
“什麼?”
賈張氏再一次跳起來。
“媽,我也是沒有辦法,當時的情況,我不答應真不行,我不答應那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秦淮茹更是無奈的說道。
當時的情況,確實是像秦淮茹說的一樣。
甚至,更糟。
傻柱挑選的時機實在是太好了。
正好選在了她安慰完傻柱的檔口,直接把她架在了那裡。
“那也不能答應啊。”
賈張氏心疼的說完,又拍著桌子說道:“淮茹,這事真不能答應傻柱,我們設計這個計劃是為了坑何大清的錢,不是為了坑我們自己的錢,我們的錢不能被這麼坑去。”
“其實,也坑不去。”秦淮茹如此的說道。
“嗯?”
“媽,你忘記了,根本就沒有這種藥,我們所謂的買這種藥,不過是弄點藥隨便的糊弄一下傻柱,就是玩個手段而已,錢是我們自己收著的。”秦淮茹解釋道。
她們的計劃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討論過真的把錢給出去,他們隻是左手轉右手而已。
錢最終也還是在她們手裡。
即便是秦淮茹答應掏這個錢,最終也不會真的有損失。
實行這個計劃,隻有何大清會有損失。
這也是秦淮茹敢答應的緣由。
“話是這麼說,我們不會損失,但是我們的計劃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破產了?”賈張氏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她們掏了錢,何大清還怎麼要錢。
她們的計劃這不是完蛋了嗎?
這也不行啊。
“其實,到現在為止,我們的計劃已經快要玩完了,難道不是嗎?”秦淮茹看著賈張氏,說出了這麼一個殘酷的現實。
何大清突然的玩脫離父係關係這一出,已經讓她們的計劃不好進行下去了。
她們的計劃真的已經都快要玩完了。
賈張氏也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