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易中海家,一個酒杯在傻柱的手裡碎成渣。
卻是傻柱把酒杯摔在了地上。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傻柱沒有在意酒杯的問題,他隻是拍著桌子絮叨著這個。
在何大清以及何雨水兩人的努力下,傻柱還是沒有逃脫掉這一次的懲罰,接受了張平安的處理。
他不甘心啊。
也是如此,他完全顧不上酒杯的問題了。
“你怪誰啊?誰讓你那麼衝動的非要跟你爸計較的?你還把你爸打成那樣,你就說說有你這樣的嗎?就是後院的劉光天、劉光福被欺負成那樣都沒有這麼乾的。”
秦淮茹對著傻柱這麼說。
秦淮茹也在這。
這個時候的傻柱是最容易被她洗腦的,她自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機會,就跟了過來。
她借口擔心傻柱安危,實則過來給傻柱洗腦,順便挑撥他跟何大清、何雨水的關係。
“秦姐,你到底站哪一頭的?你居然幫他們說話?”傻柱不是很高興的說道。
“我不是幫他們說話,我是覺得你做的真不對,你太衝動了。”秦淮茹卻是說道。
秦淮茹並不是真的幫何大清、何雨水。
她現在挑撥傻柱跟他們的關係都來不及。
她之所以還這麼說,完全是為了欲揚先抑。
眼看著傻柱情緒被自己挑撥的差不多了,秦淮茹又是說道:“當然了,你不對,你爸就更不對了,你去看易大爺而已,你也是好心,就因為這個,你爸就把你打成那個樣子,還都流血了,這確實也有些過分。”
“是吧,我就說。”
傻柱忘記了先前的生氣,暢快的說道:“你說說,哪有他這麼當爹的,都把我當成那樣。”
“你爸確實是過分。”
“說得對。”
傻柱簡直不要太讚同,他對何大清的怨氣也更多。
“柱子,你也彆高興,你也有不對的地方。”
“是是是,我知道,我不該動手。”傻柱知道秦淮茹還是站在他這邊之後,沒有像是之前那麼的抵觸了,順著秦淮茹的話說道。
“不僅僅隻是不該動手,你應該好好的跟你爸溝通,不就是去看看一大爺嗎?怎麼了?好好說說,他未必不會答應。”
“這你就錯了,他肯定不會答應。”傻柱氣呼呼的說道。
“柱子……”
“秦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卻覺得事情不會像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爸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真的讓我去。”
溝通?
好好說?
有個屁用啊。
一點用都沒有。
該是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不會有改變的。
“柱子,是不是有些多想了?”
“我多想?我多想什麼啊我多想,本來就會這樣,我爸什麼人我太清楚了,溝通、好好說都不會有用的,秦姐,你信我,絕對不會錯。”傻柱堅持著說道。
秦淮茹心裡很相信傻柱說的這些。
都不說彆的,就單說何大清跟易中海的那些恩恩怨怨,何大清就不可能真的能夠說服。
溝通、好好說全都是無用功。
不過,秦淮茹知道這些卻不能表現出來。
她還是剛才的那一副不怎麼相信的模樣。
“柱子……”
“秦姐,你就彆說這個了,我們說說其他的。”
傻柱看著秦淮茹的表情,隻當是秦淮茹還是不信。
說了那麼多,傻柱也煩了。
他也不想繼續的說了,開始轉移話題。
秦淮茹倒是也沒有故意的在這個事情上多糾結,她隻是問道:“我們說說什麼?”
“說說我跟我爸互毆的事吧。”
“…這有什麼好說的?”
“你剛剛說沒有我這樣的,還說後院的劉光天、劉光福都沒有這麼乾,我覺得你說的有失偏頗。”傻柱對著秦淮茹說道。
“還有人像是你這麼乾了?劉光天、劉光福也這麼乾了?”秦淮茹翻了個白眼說道。
“有沒有人跟我一樣這麼乾我不知道,但是劉光天、劉光福卻是這麼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