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沒有辦法進行了?”
“怎麼就我的反應已經說明了問題?”
傻柱不服氣的說著。
“你這話你當時怎麼不說,當時跟個啞巴一樣,現在回到家反而激動的說起來了?”秦淮茹翻了個白眼,無語的對著傻柱說道。
現在卻不是在院子,而是在易中海的家裡了。
傻柱是在不服氣,但是卻不是在張平安的麵前不服氣,而是在她麵前不服氣。
整個事情在不久的剛才已經有了結果了。
傻柱幾乎全責。
事情在張平安給了傻柱處罰之後也結束了。
至少,在外麵是結束了。
在這個易中海的家裡,事情卻像是沒有結束。
傻柱現在正無能的狂怒著。
秦淮茹實在是躲不開,隻能陪著他無能狂怒。
“秦姐,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啊?”傻柱麵對秦淮茹的白眼,不高興的說道。
“我能站哪一邊?我還不是站在你這邊。”
“你站在我這邊,你還這麼說?”
“我不這麼說,我該怎麼說?我說你在這說這個說對了?你在這不服氣也對了?”
“秦姐!”
傻柱幽怨的喊了一聲秦淮茹。
“…行了,彆肉麻了。”
秦淮茹搓了搓手臂,把雞皮疙瘩搓下去,對著傻柱又說道:“柱子,真沒有你這樣的,你有什麼話當時倒是說啊,你非得在現在說乾嘛,你現在說有用嗎?”
“我當時倒是想說,可我說了,也沒用啊,都那樣了。”
“所以,你就留在現在說了?”
“現在說反正不會引起什麼太大的後果。”
傻柱真是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瞎聰明。
也是如此,導致秦淮茹現在很頭疼了。
或許,傻柱現在說這些不會引發什麼太大的後果。
但是,傻柱現在說這些需要秦淮茹在一邊聽啊。
秦淮茹不想聽。
“柱子,這些話你還是不要繼續說了。”秦淮茹揉了揉眉心,對著傻柱說道。
“我不說,我憋的難受啊。”
“難受也彆說了,你有這個功夫,還是多想想其他的吧。”秦淮茹不想自己難受,強行阻止傻柱。
要是一定要有一個人難受,秦淮茹還是想傻柱難受。
她這麼做了。
“想想其他的?想什麼其他的?”傻柱問道。
“想接下來該怎麼辦,該怎麼應對劉海中、劉光齊的針對。”秦淮茹對著傻柱說道。
“他們的針對?”
“柱子,你不會真的以為這個事情就這麼完了吧?”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我都被他們打一頓,還被一大爺罰了。”傻柱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也隻是明麵上完事了,暗地裡沒有,劉海中、劉光齊的針對不會停止的。”
“不能吧?”
“不能?你以為他們兩個是什麼大氣的人啊?這事說完就完?告訴你吧,不可能的。”
秦淮茹倒不是為了轉移傻柱的注意力危言聳聽,她說的都是真的,她也是真的這麼覺得。
接下來這事怕是沒完。
就是劉光齊覺得可能完了,劉海中也不會這麼覺得。
“為什麼啊?”傻柱好奇的對秦淮茹問道。
“劉光齊誰啊?那可是劉海中的心尖尖、心頭肉,彆人碰一下都不行,你這都不是碰,你這是結結實實的給打了一頓,你說他能就這麼的輕易的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