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傍晚。
烏雲密布,西北風聲嘶力竭的呼嘯而過。
街道上的行人無不裹緊衣服,腳步匆匆。
張平安也在這樣的情形下,回到了四合院。
“老閻,都這天氣了,你還守著院門呢?”
張平安看著坐在自家門口,盯著院門看的閻埠貴,有一些驚奇的說。
天那麼冷,風也那麼大,不好好的待在家裡,坐在自家門口,也不怕得病了,要花錢看病啊?
這還是一向摳搜的閻埠貴嗎?
“誰守著院門了?我就在家門口坐一會而已。”
閻埠貴作答。
“行行行,你沒守著院門,你隻是在家門口坐一會,行了吧?”張平安沒有跟閻埠貴糾結那麼多,順著他的話說道。
“這還差不多。”
“老閻,我們不說這個了,你怎麼回事啊?大冷天的,彆人都躲家裡,你怎麼還在外麵坐著,也不怕凍病了?”張平安又說道。
“我這不是準備了爐子了嗎?凍不死我的。”
閻埠貴指了指自己身邊的煤球爐子,如此說。
“這玩意在這天氣,真的有用?”
煤球爐子再暖和,那也得分天氣的吧。
在今天這個西北風聲嘶力竭的天氣裡,煤球爐子作用真的不大,它帶來的暖和氣都被這乾冷的西北風給刮走了。
“還行吧。”
閻埠貴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死鴨子嘴硬。
張平安看著他這個樣子,也是感覺很稀奇。
到底是怎麼了,讓他這樣?
張平安開啟精神力朝著他家掃了一下。
瞬間,張平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啊,是出來躲清淨了。
在他的家裡,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他們三個都在,還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
估計,他不想麵對這一切,就坐在了家門口。
“老閻,你在這慢慢的坐著吧,我先回去了。”
弄明白這一切,張平安就沒有繼續的待下去的意思了,打算離開,免得過一會閻埠貴家的這破事牽扯到自己的身上。
張平安是這麼打算的,然而,閻埠貴卻叫住了張平安。
“一大爺,你先彆急著走,我有事跟你說一下。”閻埠貴對著要走的張平安說道。
“老閻,你能不能彆什麼事都拽著我?”
張平安無奈的說。
“這話說的,好像我想拽著你一樣,這院子裡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你不得先知道一下啊?”閻埠貴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喊住我,是因為院子裡的事情?”張平安眉頭一挑,說道。
“不然呢?還能是什麼事情?”閻埠貴詫異的說道。
“我還以為是…算了,這個就不說了,老閻,你說說院子裡的事情吧,院子裡這又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張平安問道。
被張平安一打岔,閻埠貴也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開始說起院子裡的那個事情。
“一大爺,何大清跟劉海中結盟了,他們要一起對付賈家,並且,在今天白天的時候,還小小的出了一次手,愣是把賈張氏給坑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