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賈張氏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傻柱,一點也沒有辦法相信傻柱說的那些話語。
秦淮茹也是。
她也是沒有辦法相信。
沒辦法,誰讓傻柱說的話實在是太離譜了。
“賈張氏,我就是再說一百遍、一千遍,還是那樣,我爸我爸根本就沒有和劉海中聯合在一起給你們賈家使絆子。”
傻柱無奈的說。
從何大清那邊回來,傻柱就找到了賈張氏和秦淮茹,跟她們說了剛才問出來的東西。
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一個個的都不信他說的。
“柱子,我們不帶開玩笑的。”秦淮茹嚴肅的說道。
“秦姐,這種事我能跟你開玩笑嗎?再說了,我是那種不看場合、不看時間開玩笑的人嗎?”傻柱更是無奈的說道。
而麵對傻柱如此的話語,秦淮茹有些沉默了。
她相信,傻柱確實是不會這麼乾,也不是這樣的人。
所以,傻柱說的是真的?
秦淮茹心中這麼想,臉上浮現出了迷茫的色彩。
“傻柱,你是不是被何大清給騙了?”賈張氏想了想,如此的對著傻柱說道。
她這一番話也是讓秦淮茹產生一種如夢初醒的感覺,臉上的迷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狐疑。
相比較於她們就這麼瞎忙活,跟空氣鬥智鬥勇,她更覺得傻柱可能是被騙了。
這個結果更能讓她接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傻柱十分果斷的否認道。
“傻柱,你彆否認的那麼快,你爸多精的一個人啊,你今天去找他,他萬一要是發現了什麼問題,故意演你呢?不是不可能的。”賈張氏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說。
“我是親眼看到我爸喝的五迷三道的……”
“親眼看到的也是可能是假的,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他也不是乾不出來這種事。”
“…醉酒狀態可以裝,喝的酒的多少總不能裝了吧?我可是親眼看到他喝一瓶多的白酒,這都接近小兩斤了,以他的酒量,絕對不可能清醒的,一定醉了。”
傻柱沉默了一下,還是篤定的說出了這話。
何大清演技上可能沒有問題,能扮演出很真實的醉酒的模樣,但是酒量上怎麼說?
何大清就一斤左右的量,現在喝了小兩斤。
喝的時候,喝的還又快又急。
他還能清醒?
傻柱真不信。
“柱子,你真的確定你爸的酒量嗎?”秦淮茹臉色陰沉不定的對著傻柱詢問道。
“確定,我爸自從回來,我也跟他喝了不少回酒了,他確實是一斤左右的量,多了就不行,一旦喝多,整個人就開始迷糊,開始五迷三道的,不會錯的。”
傻柱很肯定。
“傻柱,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爸一直都在演你,從回來開始就有意的欺騙你?”賈張氏還不死心,對著傻柱說道。
“賈張氏,你說他一直演我,我就要問了,他為什麼一直演我?閒著沒事乾?”
“他怎麼可能閒著沒事乾,他是為了在這個時候坑你。”
“賈張氏,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傻柱無語的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你想太少了?”
“我…算了,我不跟你說那麼多了,這樣吧,你跟我一起去我爸那看看總行了吧?你親眼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傻柱不想繼續的跟賈張氏爭辯了,隻是這麼說。
“去就去,我正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