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賈張氏嚴肅的注視著棒梗,等著棒梗的訴說。
事關他們一家的飯碗、生計,這件事非同小可,她們拿出了最嚴肅的態度來。
棒梗也是知道輕重的,連忙的認真訴說。
秦淮茹、賈張氏也是很快明白了整個事情。
這件事還要從前幾天開始說起。
幾天前,棒梗就注意到我們店裡的生意有點不對,生意比之前差了不少,一開始,棒梗還以為隻是巧合,正好客人沒來而已。
可是,後來,通過棒梗這幾天的觀察,發現,這並不是一個巧合,這幾天以來,生意都差了不少。
這就不對勁了。
現在又不是什麼生意的淡季。
棒梗這不就開始調查嗎?
這不查不要緊,這一查,還真讓棒梗查出了問題。
原來,在我們餐廳不遠處,有人在偷偷的攔截他們的客人,詆毀他們的餐廳。
每當有客人要到他們的餐廳吃飯,這些人就會站出來,裝作餐廳剛剛吃完飯的食客,說什麼餐廳最近越來越不好好乾了,餐廳的食材不新鮮、菜味不對、偷工減料、吃完了肚子疼什麼的。
客人聽到這些,哪還敢輕易的去他們家餐廳吃飯啊。
這不就走了。
吃飯嘛,哪一家餐廳不是一樣的吃,沒有必要在他們家餐廳吃的擔驚受怕的。
“你怎麼確定這就是劉海中乾的啊?”
秦淮茹聽完了這些訴說,問出了這個問題。
現在光是棒梗說的這些,這也不能完全確定是劉海中乾的。
說不定是哪一個競爭對手呢?
“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是劉海中乾的,隻當是哪一個競爭對手乾的,畢竟劉海中也從來沒有針對過我們家餐廳。”
棒梗這麼說。
“那你怎麼又說是劉海中乾的了?”賈張氏不解的問。
“我看到那些人詆毀我們餐廳,我這能乾看著?自然是不能,我轉過頭就回了餐廳,把餐廳裡的人喊了過去,把人給抓了,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詆毀我們餐廳的人,在教訓的途中,我也是詢問了他們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然後,你就問出劉海中了?”
“那倒沒有。”
“嗯?”
“他們沒有說是劉海中乾的,他們隻是說是一個中年人找的他們,讓他們做的這一切,我聽他們對那個中年人的描述,與劉海中和他們一家的人都對不上。”
棒梗實事求是的說。
他當時確實是沒有從那些人那裡找到這些人有跟劉海中有任何的關聯的跡象。
當時,他還是覺得是附近的幾個餐廳的人乾的。
他還帶著人手押著那些人去那幾個餐廳認人去。
隻是,忙活了好半天,都沒有找到一個對的上的人。
“然後,你就覺得是劉海中乾的了?”
賈張氏又說。
“還沒有。”
賈張氏:“……”
“我當時還是覺得是附近的幾個餐廳的人乾的,隻不過,他們找了其他的人當中間人罷了。”
賈張氏:“……”
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覺得是劉海中做的啊?
賈張氏都有些著急了。
秦淮茹也是。
“棒梗,你直接說到底是是什麼時候發現、怎麼發現跟劉海中有關的吧,彆繼續的打啞迷了。”秦淮茹對著棒梗直言道。
“就在之後了,我眼看著都對不上,我這不是想著仔細問問,看看有沒有辦法能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證明是這些人乾的嗎?我問著問著,突然的發現那個中年人找他們的時間有些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的?”
“媽,那個中年人出現,並讓他們詆毀我們的餐廳的時間,跟劉海中要再一次對付我們的時間相當的一致,幾乎就是前後腳。”
“前後腳…嗎?”
秦淮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