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在家。”
許大茂站在傻柱的家門口,衝著傻柱喊。
試圖把傻柱喊出來。
傻柱也出來了。
“乾什麼?乾什麼?大早上的,嚎喪啊?”
傻柱站在門口的方向,氣衝衝的喊著。
昨天晚上忙碌了有半個晚上,好不容易睡下的他正在家睡的香呢,突然的就被許大茂給喊醒了,這起床氣也是不一般的大。
他下意識的就發泄了出來。
他這不發泄還好,他這一發泄,許大茂更氣了。
“傻柱,是不是你?”
許大茂雙眼通紅,直欲噴火的盯著傻柱問。
“什麼是不是我?”
傻柱看著許大茂的異常,整個人清醒了一些,裝作迷糊的模樣反問。
“我家大門被人謔謔成那樣,是不是你乾的?”
許大茂說的詳細了一些。
“什麼大門?什麼謔謔?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傻柱更是迷糊的模樣。
“傻柱,你少給我裝蒜,除了你,還能是誰,我剛揍過你,轉過頭,我家的大門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不是你乾的,還能是誰乾的?”許大茂沒有被傻柱臉上的迷糊迷惑,認準了傻柱。
傻柱也不得不承認許大茂第六感的精準,但是,他麵上卻還是一副迷糊的模樣。
好像這一切真的跟他沒有關聯一般。
“許大茂,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傻柱又說道。
“你不明白?你敢說你不明白?”
“我為什麼不敢說?”
“你……”
許大茂被氣的直哆嗦。
“大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有院裡人還不明所以,忍不住的好奇問了句。
許大茂聽著這詢問,暫時的控製住了情緒,轉過頭,對著他說道:“傻柱把我家的大門給謔謔了……”
許大茂把剛剛發生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許大茂今天早上出門洗漱的時候,發現了自己家的門上憑空被畫上了很多亂七八糟的玩意,還被糊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玩意。
他家好好的一扇門被謔謔的不成樣子了。
“就這其實也就算了,最可氣的,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許大茂氣憤的詢問。
“什麼?”
“傻柱這個畜牲,在我的家門上栓了一隻臟兮兮的死老鼠,我一開門,好家夥,這隻死老鼠正好朝著我撞過來,好懸沒有撞到我身上,都快要嚇死、惡心死我了。”
許大茂說著,臉上還露出一個後怕、惡心的表情。
傻柱看著,麵上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眼中卻滿是遺憾。
這加了料的死老鼠怎麼就沒有撞到許大茂身上呢?
他明明就已經調整好了角度。
呃,許大茂這一次是真的沒有冤枉傻柱。
這一切真的就是傻柱乾的。
傻柱昨天不是提議說要去打許大茂的悶棍嗎?
他這提議被秦淮茹給否了,還說什麼他這是顧前不顧後,說他這就是找死。
秦淮茹堅決不同意她這麼蠻乾。
傻柱沒辦法,隻能夠另外的想辦法。
他想到了晚上,終於的想到了這麼一個惡心許大茂,稍微的找點場子的辦法。
他後來花費了半個晚上的時間,找材料、找死老鼠,並偷偷的去實施自己的辦法,狠狠的去禍害許大茂的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