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巴果斷拒絕:
“陳先生,這是不可能的,我不能當津國的罪人。而且科爾斯雖然被抓,但軍黨還在,我手中的力量比不過,他們一定會反抗,到時候更加不好收拾。”
“先生,這樣的確不妥,小事兒可以遮掩,大事兒怎麼都會留下痕跡……名聲不好。”
陳左在旁勸說,他的意思陳囂能懂。
這種事兒一定是世界關注,華夏一旦知道他陳囂在裡麵做了什麼,彆說華夏紅商的名頭了,說不定還得處理他。
……
陳左是理性的,羅巴是害怕,但還有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陳右,在某種程度上,他和陳囂是同頻的。
“有啥不行?科爾斯和周哲教唆民眾擾亂,政府護衛隊撥亂反正,殺絕不就好了。
而且津國貧窮,隻是分攤到所有人身上,一旦人減少了,人均gdp不就起來了?反正死的都是窮鬼。”
……
陳右唯恐天下不亂,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可怎麼聽怎麼瘋狂,怎麼聽怎麼不靠譜。
靠殺戮提高人均gdp?
陳左滿臉黑線,吐槽道:“阿右,這裡不是戰場,是合法的主權國家,能隨便殺人嗎?”
“怎麼就隨便了?先生不是說了,那些人是叛軍……”
陳右不服,還想掰扯,卻被陳囂打斷。
……
“行了!”
陳囂煩躁的嗬斥,而後對羅巴說道:
“既然總統先生不同意我的提議,那我就沒辦法幫忙了,希望你們能抗住軍黨和周哲的壓力吧……還有那些賤民!
告辭!”
說完,陳囂不等羅巴回應,起身徑直離開,陳右和陳左緊隨其後。
……
“陳……”
羅巴急了,站起身想要叫住陳囂,但陳囂已經說的很明確了,要麼殺戮解決,要麼就不幫了。
羅巴沒有掀起腥風血雨的膽量和實力,軍黨和大半憤怒國民的力量,他扛不住。
“咚!”的沉悶聲傳出,羅巴頹然癱坐在椅子上,事已至此,他好像什麼都做不了了。
認命了!
……
總統任選儀式當天,上午十點。
還不等所有民眾趕到首都,已經到的民眾就圍了首府大樓與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