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當然不會留陳國平和聶部長吃飯,甚至送都沒有送一步,隻是坐在原地,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
此時李四湊上前來,問道:
“老板,您有什麼打算?”
周哲手中把玩著茶蓋,說道:“如果真能公平的製裁陳囂,其實比我泄私憤殺他要好……
至於懸賞,看他們的態度吧。”
……
李四又問道:“您明明知道是傣、湎兩國的人乾的,為什麼非要陳囂供出來呢?”
周哲喝了繼續冷掉的茶水,才回答:
“我的本意是狗咬狗,如果陳囂沒死,讓那兩個勢力去報複陳囂……或者殺手得手乾掉陳囂。
同時,我父母一直不出現,那參與者就得一直背著麻煩。
我固然會報複,但有些層麵,國家出手幫助討回公道才更讓他們悲慘。”
……
周哲的想法,就是睚眥必報,報複就得以最狠的方式,對敵人最慘痛的方式。
事情已經很大,華夏官方也很憋屈,這麼多彆有用心的人在境內搞事情……影響太壞。
周哲的影響力是一方麵,國家的臉麵是另一方麵,當上邊兒領導知道問題是傣、湎兩國引起的,會怎麼辦?
雖然周哲知道黑手,但不能從他嘴巴裡說出去,不然這段時間的隱瞞不好交代。
……
離開燕京的陳國平直接回到了陳家,他去見了自己的父親,那位功勳卓著的老爺子,有些事兒瞞是瞞不住了,還不如主動坦白。
陳老爺子看著如犯錯孩子的陳國平,卻顯的異常平靜。
“臭小子,我的確年紀大了,也隨時可能入土,但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和你一樣,在小囂被懸賞的那一刻,我就都知道了,說實話……我很憤怒,陳家人竟然出了這麼個敗類。”
……
陳國平很是羞愧,不過同樣也非常驚訝,自己父親心臟可不好,以至於沒人敢刺激他……得知這些消息也有一段時間,竟然一聲不吭。
“您早就知道了,怎麼……”
陳老爺子在目視前方,渾濁的瞳孔卻充滿睿智。
“怎麼不發火?還是沒有氣死?”
……
陳國平忐忑低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老爺子壓迫十足:“什麼意思不重要,這幾天我沒有任何態度,是在等,等著看你們怎麼做……
不過從你親自去燕京,我就知道,你還算有救,好歹沒有以勢壓人,欺負那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