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十分鐘的時間，常威溜完了石野正的辦公室，連綠植裡麵都翻了個遍，有些誇張。
他回到原本的座位，朝旁邊的山本柳點了點頭，此時石野正雖然疑惑兩人的異常，但他還是在繼續講述。
“咱們的產品競爭力很強，主要是投入了大量的研發經費，確保在國際上的地位不被反超……”
……
他想繼續說，可現在的常威和柳山，卻不給他機會了。
常威開口打斷，語氣透著些許玩味，這是他不曾有過的：
“石野先生，不知道東瀛電子發展之初，可有什麼重要投資人啊？”
……
就這麼突兀的問題，讓石野正一愣……他心裡也生出了一些猜想。
“前川組長，投資人肯定有的，如果不是多次融資，前期的研發資金是不夠的，不過比例都不大，更多的還是我自己的一些積蓄。
您現在也算公司的投資人。”
……
常威笑容更深，但意味深長。
“石野先生，我想你應該清楚，我問的……不是這樣的結果。”
石野正昨天初次見到常威，加上今天的各種觀察，都是那種毫無心眼的莽漢形象……可此刻的表情和氣勢，總有一種奸詐的感覺，
石野正心裡警惕起來，他一直提防山本柳，看來也不能小看前川次郎常威）。
……
“前川組長……我聽不懂你的意思，融資在公司層麵是很正常的行為，至於說重要……好像都挺重要的。”
石野正在試探，但他這一切都有些白搭。
山本柳也開口了，他冷著臉，沒有了之前的溫和。
“石野先生，我們前川組長既然這麼問了，自然知道了許多東西。
筱田建一敗在前川組長手中，那你猜猜，筱田建一暗中掌握的股份……會落到哪裡？”
……
已經很直白的，石野正聽得懂。
前川次郎和山本柳這是有備而來，而且筱田建一也出賣了自己，那些股份應該轉到了兩人的手中。
他也後知後覺，剛剛常威四下觀察，哪裡是在參考學習，估計是找有沒有監聽設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