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殊他母親似乎是和一個血統實力身份都不好的凰類靈獸私奔了？然後生下了曲殊。
說實話，之前不感覺，現在看到凰令，林昭對這件事感覺有幾分幻滅。
能有凰令這種屬下，曲殊這種兒子，那位天凰族曾經風光無限的少主，當真是一個願意為了一段感情放棄自己權勢和地位的人？
“我跟你走。”凰令從回憶中抽出身來。
林昭想到什麼：“你叫曲殊小少主，你知道他這些年……”
她還沒說完，便對上了凰令漠然的視線。
林昭明白了，她什麼都知道，知道一個天鳳在天凰族的地位，也知道曲殊這種存在在天凰族有多麼艱難，但是她並不在意。
她稱呼曲殊為小少主，僅僅是因為對方是自己曾經舊主的兒子，因此她願意給上這一份尊重，但是對於曲殊本人，她的態度和感情，都相當冷漠。
神智還有隱約的，由於曲殊的父親存在，而對曲殊的恨屋及烏。
“小少主和他爹一樣，是個自己有成見的，不用我操心，少主死後，我就到了這裡，再也沒有離開過。”
林昭皺起眉頭；“您來這裡作什麼？”
凰令說的理所當然：“隻有這裡不會被天凰族那些老東西催生。”
林昭：“……”
天凰族為了繁衍出天凰也是夠拚的了。
“走吧，那位血鳳之女，你不是希望我在這裡與你一起征戰，救下來更多的祖靈位麵生靈麼？”
林昭聞言，眸光一亮：“前輩也具有世界意誌？”
凰令反問：“純血天凰都有幾分源自祖凰的力量，這有什麼好驚訝的。”
林昭忽然明白為什麼天凰能夠漠視天鳳，不懼古龍了。
至少古龍族，不可能每一條純血古龍都有祖龍的力量的，哪怕隻有一絲，這條古龍都會不一樣。
而天凰族的天凰，這種力量卻是與身俱來。
看起來不是祖凰不關心自己的後裔，而是天凰族本身如果能正常繁衍下去，就是不依靠祖凰，也能和古龍族分庭抗禮了。
可惜天凰族血脈越來越衰弱，與天鳳的比例也是越來越懸殊，最後在上界的地位也是無法維持了。
“行了。”凰令手中的灰色氣息緩緩消失：“走吧。”
林昭看向季晚棠，她臉色蒼白的和自己點點頭。
林昭知道這件事是辦完了。
顯然季晚棠也是這麼想的，在林昭處理完這件事情以後，她也很痛快的答應了林昭之前找自己的事情。“你之前說的桑梓淵的事情，在祖龍和祖凰位麵穩定之後，我會去解決的。那個時候，我也應該真仙了。”
說到最後一句，季晚棠看林昭的目光隱隱有些挑釁。
顯然她對於現在的實力一直在林昭之下還是有些不甘。
林昭失笑，“那我就等著了。”
她心念一轉，緩緩朝著自己的本體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