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小姑娘肉乎乎的臉：“養我就不必了，不過暮暮是誰家小公主？這麼可愛。”
暮暮順勢握住她的手，依戀的蹭了蹭：“暮暮是爹爹的小寶貝，但是昭昭身上有種和爹爹一樣的感覺。”
林昭：“……”
若是她按照凡域結婚生子的年齡來，她這個年紀要是有女兒，也該這麼大了。
唔……不知道她和蘇白的孩子能不能這麼可愛。
不過……
林昭目光暗淡了幾分。
在異界邪念與修真界糾纏不斷的時間內，她和蘇白之間連大婚都是奢望，更遑論有自己的血脈。
甚至……
修真界未來或許會不複存在，那麼何必給未來的孩子徒增必死之局。
林昭微微一歎，看暮暮的目光愈發慈愛：“你娘是誰？”
暮暮愣了一下，不過她天生早慧，很早就明白自己的親娘或許是誰。
“娘親不知道暮暮的存在的，爹爹也不想讓她知道，因為娘親有自己的生活和道侶，暮暮對娘親而言，是一個意外。”
林昭皺起眉頭：“這世上怎麼會有當娘的不知道自己有個孩子？”
暮暮道：“暮暮的情況特殊啦。雖然爹爹和奶奶一直不說暮暮親娘是誰，但是暮暮早就猜到了。可是暮暮沒有見過她，隻知道暮暮應該和娘親很像，因為爹爹總看著我發呆。”
林昭看了一會兒暮暮，覺得要不是性彆不對，她都懷疑暮暮親娘是寧問歸，畢竟這紫瞳銀發，實在很難不讓人產生聯想。
不過仔細看了看，林昭若有所思：“暮暮看著，倒是與我小時候有幾分相似。”
暮暮眼睛一亮：“我也覺得我和昭昭長得像！”
林昭：“……”就我現在這副尊容，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暮暮嘿嘿一笑：“我們就是很像啊，我能看到昭昭本來的樣子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林昭仔細打量了她一會兒，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要不是我確定我沒有孩子，都要以為暮暮是我的女兒了。”
暮暮聞言，撓了撓腦袋：“這樣不行啦，雖然我也很喜歡昭昭，可是暮暮認你當娘親的話，爹爹會難過的。”
林昭又被這孩子萌到了，和她又說了一會兒話，暮暮才以要去給林昭找東西離開。
暮暮一走，林昭便是引動意念，調出了藍鳧秘境之中的佐源。
林昭簡單給佐源描述了一下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以後，開口道：“佐源前輩，您知道我身上發生了什麼嗎？”
佐源沉吟片刻，道：“那大祭司最擅長的便是一手邪念再塑之術，不過陛下這次被空間撕扯力破化了筋脈內臟倒是好事，陛下體內的邪念本就被七星宮力量所吞噬是一方麵，另一方麵，陛下筋脈內臟在擺脫邪念影響後再次重塑便是能夠徹底脫離之前邪念對陛下貴體的影響。”
林昭道；“這麼說來，我之前傷勢一直沒有恢複，也是因為那邪念重塑之術對我身體的影響？”
“差不多吧，大祭司的邪念即便被完全剝離，還是會對曾經被寄生的宿主有極大影響，除非有本源意誌來清洗身體。”
林昭聽到這裡，有些啞然
“早知道我就把它吞噬之後用龍凰意誌洗刷筋脈了。”
這樣也不至於身體耗成這樣。
“陛下也是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不知道是自然的。”佐源寬慰道。
林昭苦笑：“果然在這些事兒上，林昭還是得麻煩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