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子滴溜溜直轉。
緊接著毫不猶豫的將雲妄玉給的部分具有標識物件從乾坤戒中扒拉出來。
“咳咳—”
眾人目光齊齊看向紀初棠,隻見她突然從乾坤戒中掏出一大堆珍品寶貝出來。
辰玉坊眾人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仗,一個個眼睛瞪的溜圓,看得出來個個都是壓抑不住的激動興奮。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大肥羊把東西都拿出來了,他們自然有信心都贏過來。
一個築基期的修士身揣這麼多寶貝,那麼就怪不得彆人惦記了。
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至於背景?哼,他們可不怕,這是紅岸城,他們光明正大在賭坊裡贏回來的東西,誰也沒有資格亂叫。
想破壞紅岸城的規矩,除非這背景大過天去,能夠讓紅岸城幕後掌權的幾位都給麵子。
否則隻能認虧。
他們這也是幫助他們的小輩行走江湖曆練長長教訓。
這樣一想,在場的愈發興奮起來,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立馬將其全部贏回來。
使出看家本領,也得掙過來,他們可都是識貨的,這些寶貝隨便單拎出來一件。
可都是能夠引起血雨腥風的好東西。
一件抵得上他們賭坊數年收入,這種大肥羊,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
身邊竟然連護衛都沒有,想必是哪個仙門大家族受儘寵愛,不識人心險惡,偷溜出來的嬌小姐。
然而令眾人都意想不到的是,紀初棠沒有接著和他們賭。
反而說要學一學他們賭場的技術本事,那些個寶貝權當是交學費了。
大家都傻眼了,什麼?學賭場的本事?
交這麼多學費?
教!必須教!不教拿著這學費都覺得問心有愧啊。
“老板這就好好教教您這賭場裡的門道。”
“對,保準您以後去任何賭場都吃不了虧。”
嘰嘰喳喳、此起彼伏的聲音爭先恐後鑽到紀初棠耳朵裡。
他們的技巧倒也簡單,不多時紀初棠就已爛熟於心。
學會了一行人興高采烈的準備上前帶走寶貝,豈不料紀初棠從中掏出一件遞給他們。
看樣子其餘的都準備收起來,這怎麼行,見過這麼多寶貝,這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誰接受的了啊。
一件其實價值已經遠超他們教的東西了,可是這心理落差太大了。
眾修士表情一下子就變了,領頭那個微眯著眼睛說道:
“小姑娘,這不太對吧。”
“你不是說這些是學費嗎?怎麼想要出爾反爾,占我們辰玉坊的便宜?”
紀初棠微笑:“我的確說過用寶貝交學費,不過我可沒有說用全部寶貝交學費呀。”
魔修小頭領表情一頓,她確實沒有說過,可是她擺出這麼多來,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隨後幾位壓迫感就上來了,個個表情不善的靠近。
紀初棠表情不變,似乎一點都不害怕他們,好似有倚仗一樣。
他們心中算計著,到底還是咽不下這口被戲耍的氣,也放不下這麼多唾手可得的寶貝。
但是硬搶不行,若這小姑娘背後勢力不肯罷休,鬨到紅岸城掌權人手裡,他們也不占理。
隻見幾人臉上表情像調色盤一樣變了又變,這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