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她們淫亂佛門淨地,將她們送官吧。”
苦海本想要為苦心等人辯解,卻沒想到他們玩的這麼花,當務之急隻有儘快除掉這些女子,才有機會為兩人洗白。
“不必了。”苦禪對著四個女子,躬身一禮。“阿彌陀佛,貧僧請求幾位女施主,莫要將此事說出去。”
“您放心,我們絕不敢出去亂說半個字。”
“上次有個姐妹說漏了嘴,沒過多久,就橫死街頭了。”
“我們不敢說的,不敢說的……”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
苦禪扼腕長歎,高僧們紛紛搖頭。
“悟能,去給她們準備一些盤纏,送她們離開吧。”
“是,師父。”
“師兄,還是讓我……”苦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苦禪瞪了回去。
苦海感覺苦禪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苦心和苦無一般。
師兄不會是認為我也參與過吧?
思及此,苦海緊緊的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說。
“悟高,還是叫不醒嗎?”
劉十九甩著手從二樓走了下來。“師父,臉都打腫了,苦心師叔就是不醒,他們喝的太多了,嶄新的空酒瓶就有七八個呢。”
“要不丟井裡試試?”
“算了。”苦禪略微思忖道。“苦海師弟,你派人將他們送去斷欲洞吧。”
“是,師兄。”苦海答應的十分痛快。
送去斷欲洞,就證明給了悔過的機會。
“師父,佛門戒律他們都破了一個遍了,隻是關起來,是不是有些輕了。”劉十九不解道。
“要是不逐出佛門,怕是難以服眾吧?畢竟那麼多弟子都看見了。”
“阿彌陀佛。”苦禪沒有解釋,轉身向外走去。“苦海,告誡弟子們,今晚的事誰都不許外傳。”
“是,師兄。”苦海得意瞥了劉十九一眼,仿佛在說。
“小子,你還是太嫩了,靜安寺的水深著呢。”
劉十九唇角微勾,並未理會,快步向外追去。“師父,今天下山的時候,我聽師弟們私下裡議論,說有人趁黑盜取功德箱裡麵的善款。”
苦海聞言大驚,一個趔趄踢到了門檻上,踉蹌了數步,跪在了地上。
“苦海師叔,你怎麼跪下了,是有罪要認嗎?”
“師兄,師兄,功德箱的善款每日申時便收入內院了。”苦海爬起身,急切道。
“晚上還有值守弟子巡視,絕不會有人私自盜取,您切莫聽悟高胡言。”
“哦,申時就收了呀,那能不能是收的時候丟的人,比如監守自盜……。”劉十九大聲問道。
“咱寺院誰負責管理善款呀?小僧建議嚴查,苦心師叔的二十萬兩銀子,也可能和此事有關。”
此言一出,所有高僧都看向了苦海,苦海汗流浹背,如坐針氈。
“師兄……悟高他……”
“悟高,此事不得再提。”苦禪擺了擺手,不容置疑道。“從今以後你和悟能看守藏經閣,無事不得離開半步,寺內的事不許參與。”
劉十九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他收拾苦心和苦無就是為了占據藏經閣,方便他翻牆去找纖竹,同時試探苦海,逼出他身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