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魔女和神女都是天王殿下的女人?”仇牛驚呼出聲,大笑道。“哈哈,那西州的兵馬豈不是……”
仇牛話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麼,碰了碰紫書,問道。“哎,紫書,刺殺寧王殿下的是不是魔女?”
仇牛雖然有意壓低了聲音,但他那大嗓門,再怎麼壓也和常人差不哪兒去。
此言一出,仙錦城瞬間皺起眉頭,麵色陰沉似水,眾人紛紛閉上了嘴,殿內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半晌後,仙錦城臉上的陰沉褪去,起身道。“走吧,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今晚喝個痛快。”
“你們今年都留在聖城過年吧,大戰一起,隻怕以後不會再有團圓年可過了。”
“好啊主上,就是不知道你的酒量有沒有長進。”仇牛大嘴一咧,將剛才的事忘到了腦後。
“你連亥誅都喝不過,還想和寡人比劃比劃嗎?”
矮挫胖亥誅上前,給了仇牛屁股一拳,笑道。“臭老牛,你酒量有沒有長進啊,彆幾壇子下肚就往桌子底下鑽,摟著桌子腿喊婆娘你咋瘦了。”
“肥豬,你彆猖狂,今個牛爺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酒神,什麼叫做千杯不醉,萬杯不倒……”
“謔謔謔,還有什麼叫做一杯現原形,牛臉變成猴屁股。”
“死肥豬,你敢笑話俺?”仇牛一扭屁股,將亥誅撞的一個趔趄。“你笑話俺倒沒什麼,你提猴屁股那不就是在說申侯的臉嗎?哈哈哈……”
“謔謔謔……俺可沒說,是你說的,不過還真挺像。”
“你倆的臉才像猴屁股呢。”申侯本就是大紅臉,被兩人一說臉更紅了。
追著兩人就打,不過他那細胳膊細腿打在黑鐵塔和小地缸的身上,就像是在給兩人撓癢癢。
趁著幾人笑鬨間,白淨壯漢快步追上仙錦城,悄聲問道。
“主上,不知這個纖竹是何來曆?我一直在想,賑災不該如此順利,難道是因為此女嗎?”
“她是太後的人。”仙錦城頓了頓,笑道。“也是淮南王的人,還是景天的人。”
“她的身份十分特殊,寡人若是假借淮南之手除掉她,便能促成西州和淮南的戰爭,甚至北地也會被牽扯進來。”
“可惜她還是清音的人,寡人可以不在乎彆人的想法,唯獨不能不在乎清音。”
“啊?”白淨壯漢一臉懵的看看紫書,紫書也是搖搖頭表示想不明白,一個人怎麼可能是這麼多勢力的人呢?
仙錦城知道解釋不清,並未多說,笑道。“清音回來了,你們知道了吧,寡人在信中和你們說過的。”
“清音郡主回來真是可喜可賀啊。”仇牛笑問道。“主上,那今晚這頓酒,算是你們的喜酒了吧?”
“喜酒好啊,喜酒俺可得多喝兩壇。”亥誅連連附和。
“你們彆鬨,這事鬨不得。”仙錦城由衷的咧嘴笑道。“清音還是那個脾氣,你們要不怕挨打,就說是喜酒吧。”
“哈哈哈,為了主上的幸福挨頓打怕什麼?俺老牛先領他一百棒子。”
仇牛踢了亥誅一腳。“死肥豬,你皮糙肉厚,你領一百鞭子,咱讓清音郡主打開心了,主上這事就算成了。”
“申侯,你臉皮厚,你領一百嘴巴子。”
“毛屠,你和思賒屁股大,你倆一人領一百腳。”
“魏老頭體弱多病,就算了。”
“紫書,你……你啥用沒有。”
“遊極,你……你也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