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體上來說。
闌尾炎還是相對要好處理的許多。
送走了焦急的丈夫之後,肖堯這邊才剛剛坐穩在椅子上,手機突然就傳來一陣嗡嗡嗡的震動聲響,肖堯拿起手機一看,表情瞬間變得有些感慨和複雜,更多的是有些無奈起來,接通了電話。
“師兄,師兄,全天下最好的師兄,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我真的搞不懂啊!!救救救孩子吧!”
電話裡。
張真源的聲音傳來,肖堯臉上再次布滿了無奈,有些頭疼的捏了捏太陽穴以後,對著電話那邊的張真源冷靜的吩咐道。
“你先冷靜下來,你這個模樣讓人家病人和家屬看到了,人家會怎麼想?我現在就下去找你。”
“好嘞。”
張真源聽到這話後,頓時放下一口氣,整個人都冷靜了兩分。
師兄來就不用擔心有問題了,要是碰到的事情,連師兄就解決不了的話,大不了讓師兄再搖人唄,師兄能搖來的人可要比自己能搖來的人多得多,也厲害得多,絲毫不帶怕的好嗎?
而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
坐在張真源麵前的夫妻二人組麵麵對視一眼,同樣也看到了剛剛麵前的這位年輕的小醫生給師兄打電話求救的樣子了,分分嘴角抽抽了兩下。
好家夥。
這網上說的果然是真的唄。
掛號的話不如就掛這些實習醫生或者是普通醫生的號,碰到解決不了的,年輕的醫生就會選擇搖人,到時候就各種各樣的什麼天才呀,什麼教授的愛徒啊,或者是主任啊啥的,就噔噔噔的過來幫忙擦屁股了。
嘖?
本來以為這種事情說起來還有點小誇張呢,但是現在看來……果然是真的。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們倆竟然還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也是神了奇了。
很快的夫妻倆就看到門診室的大門被另外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匆匆忙忙的從門外推開走了進來,先是對著他們倆笑了笑,接著就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自己麵前這位姓張的醫生的肩膀。
“你這是又咋了?”
“這個禮拜可連續呼喚我七八回了吧……”
“嘿嘿~這不是沒辦法嗎?師兄你就能者多勞一下吧!”
張真源摸了摸後腦勺,咧嘴一笑。
“具體是什麼情況?”
肖堯這邊剛打算詢問一二,但考慮到張真源可能會意外遺漏些重要內容,再加上病人和家屬就在身旁,所以有什麼問題倒不如直接問他們本人來的輕鬆和迅速的多,更何況很多內容可能是病人都覺得或者是家屬都覺得沒什麼重要的,乾脆就不說,但實際上卻相當重要,所以還是需要讓病人或家屬多說一些,醫生才能從中間抽絲剝繭的找到一些比較重要的內容才可以。
“兩位,能再說一下不舒服的情況嗎?這是我師弟,他剛剛進門診沒多長時間,可能不太熟悉,還請兩位多多包涵。”
肖堯歉意的對著夫妻二人組笑了笑。
夫妻兩個倒是也不會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擺了擺手,由妻子率先開口。
“今天來是我來看病的,我姓白,全名叫做白若靈,今年是33歲了,工作的話是做辦公室的,在供暖公司裡上班。”
“是最近這段時間……”
妻子這邊剛剛還要說些什麼,就被肖堯開口給打斷了。
“請你仔細的回憶一下,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情況,如果光說是最近這段時間的話,我們還是沒有辦法得出一個合理或者是說一個可靠的時間的,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可能是說這幾天也有可能是這幾個月,甚至可能是這半年。”
“這樣啊!”
妻子愣了一下,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憶了半天之後,這才點了點頭,肯定的回答。
“對。”
“是去年8月份還是9月份的時候,應該就是8月底9月出頭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視力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了,但不是說是一瞬間就變得模糊,就是前一天晚上還好好的,第2天睡醒了之後就突然看不清楚東西這樣的,就是現在仔細回憶起來的話,確實是從那個時間段開始,視力就會變得越來越差,剛開始我是沒什麼感覺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我看東西就越來越模糊,就假如我站在我家,是可以眺望到遠方的那棟大廈的話,原本的我,還可以看到那個大廈底下那些商戶的名字的,就是那個大大的牌匾,但是現在就彆說是看清楚牌匾上的字了,就連那些牌匾的顏色都看不清楚,就是一團模糊,倒是那棟大廈還能看見,但也是說是因為他太大的緣故,然後走在路上的時候,比如說是50米之外的人吧,我看的就比較模糊了,剛開始我還以為自己是近視的呢,結果特意請假,還去配了副眼鏡,但是我這個人確實不愛戴,一戴眼鏡就感覺昏頭昏腦的,然後鼻梁上也受不了,感覺壓的沉沉的,所以後來戴了兩天就不戴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說,我聽說是那個戴眼鏡啊,毀視力,就本來啊就看不清楚東西了,結果戴上了眼鏡之後,因為就天天帶著嘛,所以就這個近視的程度就越來越深,然後度數也是越來越深,到最後甚至可能都要上千度了,為了防止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我也不怎麼戴眼鏡,除非必要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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