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筆船裡分大小二格,以山形板飾相隔。
中心以青花繪正麵逐珠五爪雲龍。
器壁內外繪龍鳳紋,輔以卷雲。
器底直書雙框六字楷款:大明萬曆年製。
“子母口設計,胎質細膩,釉色白中閃青?,?青花發色?藍中泛灰,色調沉靜?,采用雙線勾勒填色法,胎釉交界處有自然氧化的火石紅。”
“款式瘦勁,青花鮮豔,確實是明萬曆時期的青花龍鳳紋筆船。”曹子建心中這麼判斷著,這就朝著夥計問道:“這怎麼賣?”
“一千大洋。”店夥計開口道。
這價格對於這件筆船而言,無疑有些高了。
根據曹子建對現實世界萬曆時期青花筆船的價格了解,自己手上這件,破百萬都有些懸。
這就跟對方開始了討價還價:“三百大洋。”
“一千大洋,少了不賣。”夥計搖頭道。
“三百五十大洋。”曹子建適當的加了五十大洋。
“賣不了。”夥計再次搖頭。
對於這件筆船,曹子建最多也就能給到四百大洋的價格。
見對方沒有絲毫要鬆口的意思,曹子建也就沒了要繼續加價的意思。
這就讓對方給放回去。
之後,曹子建又問了幾件還算讓自己滿意的商品。
但無一例外,那價格,都死貴死貴的。
“還是上彆家看看吧。”
就在曹子建這麼想著的時候,一個身材有些消瘦,穿著一件大棉襖的中年男子走進了店內。
可能是因為寒冷吧,中年男子的身子有些微微弓著。
“老吳頭,你怎麼又來了?”夥計看著來人,開口道。
“賀掌櫃呢?”那被稱作老吳頭的中年男子問道。
“掌櫃的在後房。”夥計答道。
“喊他過來,我手頭有東西要出手給他。”老吳頭催促道。
“昨天拿過來的那件?”夥計問道。
“沒錯。”老吳頭說著,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確切的說,是那件被他綁在腰間,放置在棉襖內的物件。
“老吳頭,昨天掌櫃的不是跟你說了嘛,你那盤子,他不收。”夥計搖頭道。
“你懂個屁。”老吳頭沒好氣道:“賀掌櫃隻是說五十大洋的價格不收。”
“聽您這話,是準備讓價了?”夥計笑問道。
老吳頭顯然沒耐心跟對方廢話了,直接道:“你哪來那麼多話,把你掌櫃喊過來就是。”
“得。”夥計應了一聲,這就轉過頭,扯開喉嚨朝著後房喊道:“掌櫃....”
好奇心,是人的本能。
即便曹子建也不例外。
聽著兩人交流聲的他,已經發動了心如明鏡。
這讓曹子建看到,在老吳頭的棉襖下是一件大瓷盤。以上了。
由於正麵是朝內,所以曹子建隻能看到盤子的背麵,也就是瓷盤的底。
該盤子底部圈足露胎,足內無釉,無落款,但卻布滿了火石紅。
火石紅是胎土中的鐵元素在高溫燒製時聚集,並在冷卻過程中二次氧化形成的三氧化二鐵。
尤其是元,明時期的瓷器,因為胎土淘洗不淨、含鐵量較高,火石紅現象極為常見。
而到了清代乾隆後,隨著工藝進步,火石紅開始逐漸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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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物件,一眼老,而且還如此的大...”曹子建暗道一句,決定留下來看看。
此時,一個年約四十五六,下巴留著修剪整齊短須,穿著一件藏青緞麵長衫的賀掌櫃從後房走了出來。
“賀掌櫃..”老吳頭朝著賀掌櫃打了個招呼。
“吳老弟。”賀展櫃禮貌性的笑著回應道。
“賀掌櫃,我昨天拿過來的那盤子,您看...”老吳頭跟對夥計截然不同的態度,朝著賀掌櫃開口道。
賀掌櫃可能是覺得店內還有其他客人在,也就是曹子建,這就將自己聲音壓低,朝著老吳頭開口道:“十五個大洋,您要樂意賣,就留下,不樂意,那我也沒辦法。”
“賀掌櫃,三十個大洋不成嗎?”老吳頭弱弱的問道。
“吳老弟,不是我不想給你那麼多錢,而是你那盤子隻是一件民窯,也就年代看著遠了一點,要不然彆說十五個大洋了,我收都不會收。”賀掌櫃搖頭道。
“二十,二十成嗎?”老吳頭給自己爭取道。
“您還是上彆地問問吧。”賀掌櫃再次搖頭。
見賀掌櫃不肯加價,老吳頭陷入了沉默。
賀掌櫃也不急,默默的等著。
他清楚,老吳頭肯定拿著盤子從彆處問過了,而且其他人給出的價格都沒自己高。
不然也不會今兒再次過來了。
好半晌後。
老吳頭一咬牙,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道:“行吧,十五個大洋就十五個大洋。”
“把盤子拿出來我檢查一下,沒問題的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賀掌櫃微微點頭。
當即,老吳頭將綁在自己腰間的盤子給解了下來。
此刻,曹子建總算看到了那盤子的正麵。
隻一眼,曹子建眼中便是布滿了難以置信之色。
該盤廣口折沿,淺弧壁,圈足,體態渾厚大氣。
口沿飾花葉錦地,內壁繪纏枝蓮花,盤心圓形開光繪魚藻,遊魚肥美生動。
構圖完整。
外壁裝飾纏枝寶相花。
“居然是元青花,如此尺寸,屬於罕見的重器!!!!”
之所以曹子建敢如此斷定,得益於他此前獲得過元青花燒造工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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