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公館。
這會的曹子建不僅已經將儲物戒指給整理的差不多了,甚至連在接下來幾天回現實世界的安排都已經規劃完畢。
隨時等待回現實世界的雙穿門開啟。
【叮,雙穿門將在一分鐘後開啟,宿主將回到現實世界。】
【提示1,本次宿主在現實世界的時間需要待滿二十一天,二十一天後,下一次重返民國世界的雙穿門才會開啟。】
【提示2,倘若宿主消耗一次隨時開啟雙穿門,則沒有這個限製。】
【請宿主合理安排時間。】
一分鐘的時間轉瞬即逝。
曹子建感覺到周遭的空間開始凝固。
下一秒,曹子建回到了現實世界。
這會的曹子建正躺在帳篷中。
曹子建拉開帳篷。
目光所及之處,是一片浩瀚的綠色海洋。
參天巨木如沉默的巨人,筆直挺立,樹皮斑駁如歲月刻痕,覆滿苔蘚與地衣,在濕潤空氣中泛著幽光。
樹冠層疊如穹頂,枝葉交織成濃密的帷幕,陽光艱難穿透縫隙,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哎,也不知道這次回來能不能找到石達開留下的寶藏。”曹子建暗道一句,這就將帳篷給收好,繼續在這大山裡轉悠了起來。
一連在這深山老林內轉悠了兩天,曹子建依然沒有找到關於任何跟石達開寶藏相關的發現。
“不行,還有一大堆事自己要去做,不能一直在這裡待下去了。”曹子建暗道。
他決定,先把手頭的正事給辦完。
畢竟寶藏如果還在的話,它就不會自己長腿跑掉。
有了這一想法,曹子建開始原路折返了回去。
雖然這次來此探尋石達開寶藏沒有任何所獲,但卻讓他收獲了一株血靈芝,也算是他這些天在這大山裡搜尋的慰籍吧。
等到曹子建出了大山,重新回到紫打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
看著自己渾身上下臟兮兮的樣子,曹子建就近找了家酒店,給自己衝了個澡。
換上乾淨衣物後,曹子建從拿過手機,將其給打開。
這一開機,那短信‘叮叮咚咚’起碼響了兩分鐘不止。
大多都是自己手機關機後,一些未接來電提醒。
曹子建看了一下,發現範陽的未接來電有五個,秦霆靖未接來電有兩個,而自己姑姑曹蒹葭的未接來電最多,足有五十幾個。
“這麼多?該不會家裡出了什麼事吧?”曹子建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就趕忙先給曹蒹葭回撥了過去。
電話隻是響了一聲就被接聽。
而後,便是曹蒹葭小心謹慎的聲音:“小建?”
“姑,是我。”曹子建答道。
隨著曹子建的話音落下,電話那頭的曹蒹葭重重的鬆了口氣:“我的祖宗嘞,從昨天開始你的手機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差點就要讓你爹派人去找你了。”
聽到並不是自己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曹子建也是鬆了一口氣,賠笑道:“姑,你侄兒我年輕力壯,能出啥事。”
“那你電話一直關機?”曹蒹葭沒好氣道。
“這不是在深山裡沒信號嘛。”曹子建答道。
“你跑深山裡乾嘛?”曹蒹葭不解道。
曹子建也不好說自己來這邊尋石達開的寶藏。
恐怕說出這個答案,免不了要被曹蒹葭一番訓斥,這就撒了個善意的謊言:“這不閒著沒事,想著來深山老林探探險,親近一下大自然嘛?”
“你可給我消停點吧。”曹蒹葭忙道:“每年戶外探險發生多少起事故,你知道嗎?”
曹子建不想跟草蒹葭繼續這個話題,連道:“好啦,我知道了。”
“你打我這麼多通電話,是有什麼事要跟侄兒說嘛?”
“彆想著岔開話題,你先答應我,下次不準再去什麼深山老林探險了。”曹蒹葭提醒道。
“是是是,下次要去探險,我保準第一個跟你報備。”曹子建應道。
“這還差不多。”曹蒹葭輕哼一聲,道:“我就是想問問你,香江蘇富比過幾天有一場拍賣,你要不要陪姑姑去看看?”
“姑,你不是有專業團隊嘛?哪需要我陪同。”曹子建搖頭道。
“你真的不去?”曹蒹葭意味深長的問道。
“我還有彆的事要去做呢,哪有空。”曹子建道。
“哎,本來還以為你對北宋汝窯感興趣呢,既然你不想去,姑姑也不勉強了。”曹蒹葭開口道。
一句話把曹子建給整得一愣。
他哪裡聽不出曹蒹葭話裡的意思,就是這場拍賣會上,將會有北宋汝窯上拍。
按照南宋《垣齋筆衡》記載,汝窯在汝、官、鈞、哥、定五大名窯中藝壓群芳,被譽為青瓷之首,汝窯為魁。
凡是瓷器收藏家,都以汝窯為最終收藏目標。
他們覺得,隻要能收藏汝窯,就算是到頭了。
所以,基本沒什麼重大變故,拍賣場上基本上是不會有人將汝窯拿出來變賣的。
而這次汝窯的出現,顯然是擁有這件汝窯的藏家遇到了什麼變故,需要將其給變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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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建想到自己對於汝窯的獎勵還沒有獲得過呢,頓時來了興致,道:“姑,這汝窯是誰的藏品?”
“一個腳盆國人,叫岡本純褚。”曹蒹葭答道:“這場拍賣會也是直接以他的美術館命名,叫岡本美術館藏亞洲藝術珍品專場。”
曹子建明白,能取這個專場名,說明這場拍賣會上的藏品,全都是這岡本純褚的個人收藏。
曹蒹葭繼續道:“此次拍賣,一共有一百二十件拍品,其中,估價達到千萬級彆的就有二十五件,百萬以上估價的八十多件。”
“藏品都來自華國,時間跨度從商周到明清,品類上從陶瓷到書畫應有儘有。”
“可以說,無論是藏品的級彆,還是整個拍賣的前因後果,都讓人感到非常的離譜。”
“離譜?”曹子建疑惑道。
“對。”曹蒹葭答道:“根據我的調查,這岡本純褚主要以博彩業起家,此前還跟澳省那邊的博彩業打過一場官司,澳省那邊敗訴,要賠付岡本二十億美刀。”
“而律師要求岡本支付五千萬美刀作為律師費。”
“岡本覺得這律師費太高,選擇了不付,然後就被那律師給告上了法庭,最後法院宣判律師勝訴,岡本要連本帶利的將錢賠付給那律師。”
“不是還有二十億美刀賠付嗎?怎麼會淪落到變賣藏品?”曹子建不解道。
“所以說,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能塞牙。”曹蒹葭笑道:“這岡本的財務問題遠不止這律師費這麼簡單。”
“背後還有一係列複雜的指控和公司政變、跨國管轄法律戰等綜合的財務問題。”
“他先是被自己公司的董事會指控,挪用數億公款買藝術品,然後又被親生兒子,女兒和高管聯合算計,趕出了自己建立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