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會葉仁漢和老鄧的事,曹子建不得而知。
這會的他和範陽已經被葉仁漢的司機給送回了酒店。
從車上下來之後,曹子建和範陽禮貌性的朝著司機揮了揮手,而後朝著酒店內走去。
“範陽,你昨日拍回來的那件鈞窯小盞,你是打算將其暫留香江?還是帶回內地?”曹子建問道。
“我在香江也沒有房產,除了帶回內地,好像也沒其他法子了。”範陽答道。
“那咱們上去把藏品拿上,等會去一趟海關署,將保管手續給辦一下把。”曹子建提議道。
雖然說,曹子建有儲物戒指,哪怕不用辦理手續,他也能將白釉鸚鵡杯和天球瓶給悄無聲息的帶回內地。
但有時候,有些錢是不能省的。
就在曹子建回到自己房間,從儲物戒指內取出白釉鸚鵡杯和天球瓶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曹子建拿過手機瞥了一眼後,便是按下了接聽鍵,用著開玩笑的語氣開口道:“我那來香江也見不了幾次麵的姑姑,您這大忙人怎麼想到給大侄子打電話了?”
“拿我逗悶子是吧?”曹蒹葭故作不悅道。
“侄兒不敢。”曹子建連道。
“我看你就敢。”曹蒹葭輕哼一聲:“本來想跟你說,姑姑在海關署有人認識,關於文物報備會方便一些,想著問你要不要姑姑幫忙,就衝你這調侃的態度,看來是不需要了。”
“再見....”
沒等曹蒹葭將電話掛斷,曹子建沒臉沒皮的說道:“哦~~~我最可愛迷人的姑姑,侄子剛才的話是在放屁,沒熏到你吧?”
“熏到了。”曹蒹葭沒好氣道:“惡臭至極。”
曹子建笑了笑,道:“侄子馬上給你買瓶頂級香水。”
“好了,好了,不再扯那些有的沒的了。”曹蒹葭笑道:“我現在正在海關署,你要不要過來一趟,將你昨日拍回來的古玩給報備一下。”
“馬上到。”曹子建應道。
隨著電話掛斷,曹子建帶著藏品同範陽離開了酒店,朝著海關署而去。
正所謂上麵有人好辦事。
原本需要好幾個工作日的清關流程,半天時間便是全部搞定。
至於稅款一事,就需要等貨物到達內地口岸後在進行繳納。
這些事,曹子建全權委托給了曹蒹葭。
畢竟自己人,可以絕對放心。
等到曹子建同範陽從海關署出來,還不過四點半。
曹子建和範陽坐上了曹蒹葭的車子。
“小建,這拍賣會的事也結束了,我準備明天回內地,你們倆呢。”曹蒹葭一邊開著車子,一邊朝著曹子建問道。
“我在這也沒什麼事了,明天也回去。”曹子建說著看向範陽。
“我也是。”範陽答道。
........
晚上,六點,山頂道五十八號,彆墅書房內。
此刻葉仁漢正跟人通著電話。
“老爺,您讓我查得那家位於秦省的隨緣居,已經查清楚了。”
“該店鋪的法人名叫曹子建.....”
“曹子建?”葉仁漢聽到這個名字,不由一愣:“不會這麼巧吧?”
為了確定此曹子建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位,葉仁漢打斷道:“阿夏,這曹子建多大年紀?”
“老爺,已經查到法人,年紀這些看不到。”阿夏答道:“但是能經營一家古玩店,想來年紀也四十開外了吧?”
“通過該店鋪近三個月的交稅情況來看,應該售出過大量藏品,不然不可能繳納那麼多的增值稅和個人所得稅。”
“三個月繳了多少的稅?”葉仁漢問道。
“三千來萬。”阿夏答道。
葉仁漢聞言,就知道老鄧為什麼敢確定隨緣居比較靠譜了。
除了從對方的朋友口中得知,這交稅情況也是其中之一。
要不是賣出那麼多古玩,怎麼可能繳納這麼多的稅呢?
“還有其他信息嗎?”葉仁漢問道。
“目前查到的就這些。”阿夏答道。
“行,我知道了。”葉仁漢說著,便是掛斷了電話,而後開始在通訊錄裡翻找了起來。
最後落到了一個備注名為曹蒹葭侄子上麵,撥打了過去。
葉仁漢覺得,與其自己胡亂揣測這隨緣居的法人是不是這位曹子建,還不如直接打個電話求證一下來得簡單呢。
電話在響了三聲後接通。
“葉老...”曹子建的聲音從手機內響起。
“小建,晚飯吃了嗎?”葉仁漢笑著問道。
“吃過了。”曹子建禮貌性的答道:“您呢?”
“我也剛吃過。”葉仁漢在簡單的寒暄過後,便是直入主題道:“小建,您在秦省是不是經營著一家名為隨緣居的古玩店。”
“這事葉老您都知道了?”曹子建訝然道。
聽到曹子建變相承認的答複,葉仁漢心裡雖然驚訝,但表麵還是十分平靜道:“想不知道都難呀,我朋友的朋友,曾在你那入手過一件價值過億的瓷器,今兒下午還跑我這炫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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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店裡出售過的古玩,曹子建都記得非常清楚。
而價值過億的古玩,目前就隻出售過一件。
就是嚴文德用‘雄精如意’外加一部分錢從自己這購買的乾隆粉彩“吉慶有餘”轉心瓶。
“葉老,您打我電話,該不會是想問我手裡還有沒有類似的瓷器吧?”曹子建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