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查爾斯,隻能灰溜溜地站在一旁,像個被霜打過的茄子,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醫院走廊的燈光慘白而刺目,仿佛是給這場鬨劇打上的一道冷光。
溫可柔眼見著查爾斯被傅言琛懟得啞口無言,傅言琛身上那股冷冽的氣場如實質般彌漫開來,讓她心裡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趕忙用力拽了自己丈夫一把,那力道大得讓查爾斯差點一個踉蹌。
查爾斯瞪了妻子一眼,溫可柔可不管,隨後,溫可柔臉上堆起一抹極為諂媚又虛假的訕笑,那笑容就像是用膠水強行粘在臉上的麵具,怎麼看怎麼彆扭。
她微微彎著腰,身體前傾,像是在向傅言琛行一個卑微的禮,聲音刻意放得輕柔又討好:“傅總,傅總,不要生氣,沒事沒事哈,查爾斯也是心急,不會說話,你不要介意,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你是笑笑丈夫,也算是奶奶孫子了,來也是一樣的,都是一家人嘛,一家人嘛,不要計較什麼是什麼?”
那“一家人”三個字,她咬得格外重,仿佛是在提醒傅言琛,又像是在給自己壯膽。
接著,溫可柔開始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眼睛裡擠出了幾滴貓尿似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怎麼也流不下來,顯得格外做作,傅言琛都不想搭理這兩個人。
她繼續抽抽搭搭地說道:“傅總,原本我們也不想打擾你們,隻是我們的情況你也理解。”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有時間聽你零零碎碎。”
“嘿嘿,傅總,您可真是個爽快人啊!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老太太的病情非常嚴重,已經被送進了監護室,而且醫院還不讓家屬探視呢,說是怕會引起感染。這每天的費用可真是高得嚇人啊,我們兩口子本來就沒多少生活費,現在更是一分錢都不剩了。之前借來的錢都拿去做生意了,結果生意還沒有起效,老太太就,,,現在不僅沒賺到錢,反而還欠了一屁股債,現在實在是負擔不起這高昂的醫藥費啊!”
她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淚水,那動作誇張得讓人作嘔。
“但我們也不能不管啊,畢竟老太太是我們母親,能出力的地方我們肯定會儘量出力的……錢方麵,,,真的無能為力。”
溫可柔嘴上雖然這麼說著,然而她的語氣卻顯得有些虛偽和敷衍,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真誠可言。
不僅如此,她的話語中似乎還隱隱透露出一種算計的味道,讓人不禁對她的真實意圖產生懷疑。
她停頓了一下,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像是在盤算著什麼,然後接著說道:“我想的是,讓笑笑和微微這兩個做孫女的出錢,你們都有錢,微微家也不簡單,百八十萬沒有問題,還有那個江鈴,,,也有點積蓄,讓她,,,也出點錢,我們,,,還有孩子要養,,,就出力,你覺得呢?微微那邊我也打電話知道了,嘿嘿嘿。”
那“嘿嘿嘿”的笑聲,就像是從陰暗角落裡傳出來的怪響,讓人毛骨悚然。
傅言琛聽著溫可柔這一番話,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眼神裡的厭惡如同實質般射向溫可柔。
他冷笑一聲,笑聲如同從冰窖裡傳出來的寒風,冰冷刺骨:“你們出力?你們能出什麼力?在老太太病重的時候,你們不反思自己的過錯,還在這裡算計醫藥費。笑笑懷孕需要靜養,你們倒是會打如意算盤。”
溫可柔被傅言琛這番話噎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就像一個被戳破的氣球,瞬間泄了氣。
但她還是不甘心,繼續硬著頭皮說道:“傅總,我們也是沒辦法啊,我們真的沒錢了,總不能看著老太太不管吧。”
傅言琛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溫可柔,仿佛要把她的靈魂看穿:“沒錢?你們之前對老太太做的那些事,怎麼沒想過會有今天?現在來裝可憐,晚了。醫藥費的事,你們不用操心,我傅言琛還不至於讓自己的奶奶因為錢的問題耽誤治療。至於你們,最好安分一點,彆再動什麼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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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可柔聽了這話,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算計被傅言琛看得一清二楚。
她低下頭,不敢再與傅言琛對視,嘴裡卻還在小聲嘟囔著:“我們哪有不安分,老太太自己生病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醫院走廊的空氣仿佛都被傅言琛這聲冷哼給凍結了,那股不屑與憤怒如同實質般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溫可柔和查爾斯兩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體僵硬地站在原地,臉上滿是惶恐與不安。
傅言琛眼神如炬,那目光仿佛是兩把銳利的劍,直直地刺向溫可柔和查爾斯。他聲音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一字一頓地說道:“沒有什麼歪心思?醫生說了老太太已經發燒一個星期了,你們還說沒有動心思。一個星期為什麼不送醫院?”
質問的語氣,如同重錘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敲擊在溫可柔和查爾斯的心上。
溫可柔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來辯解,可是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
她的眼神閃爍不定,一會兒看向地上,一會兒又偷偷瞟向傅言琛,那慌亂的神情完全暴露了她內心的恐懼。
查爾斯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打濕了他的衣領。
他強裝鎮定,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傅總,我們……我們以為就是普通的感冒,吃點藥就好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傅言琛冷笑一聲,那笑聲如同冰刃劃過玻璃,尖銳而刺耳:“普通的感冒?一個星期的高燒會是普通的感冒?你們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嘲諷和憤怒,仿佛在看著兩個跳梁小醜在表演一場拙劣的戲碼。
“而且奶奶從傅家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頑疾也已經治的差不多了,隻是有點輕微咳嗽,笑笑還天天讓人送藥。”
傅言琛越說越激動,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怒火,“現在這才沒多久就搞成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溫可柔見事情越來越難以掩蓋,終於鼓起勇氣,不過那聲音依然帶著一絲顫抖:“傅總,我們真的沒有故意不送醫院,就是……就是一時疏忽了。”
“疏忽?”傅言琛眉毛一挑,眼神裡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一個星期的高燒,你們說是疏忽?你們這是拿奶奶的生命開玩笑。如果奶奶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查爾斯聽了這話,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他趕緊扶住旁邊的牆壁,穩住自己的身體,然後說道:“傅總,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現在當務之急是先給老太太治病,醫藥費我們來想辦法。”
傅言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們想辦法?你們能想出什麼辦法?彆在這裡假惺惺的了。醫藥費的事不用你們操心,我傅言琛會全權負責,奶奶醒了,就真相大白了。”
溫可柔和查爾斯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神裡都充滿了猶豫和恐懼。
他們知道,一旦說出真相,自己將會麵臨怎樣的後果。
可是在傅言琛那銳利的目光下,他們又不敢繼續隱瞞。
一時間,走廊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隻有那掛鐘的滴答聲,仿佛是命運的倒計時,在敲打著他們的心靈。
醫生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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