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微微直接開門見山,麵無表情,眼神冷漠地直視著陳東海,她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凝結成冰。
“嗬嗬,陳東海,”南微微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我可沒心情跟你在這裡演戲。”
她的語氣充滿了不屑和鄙夷,似乎對陳東海的行為早已心知肚明。
接著,南微微的聲音越發冰冷,如同冰碴子一般:“我都已經找人去調查過你了,你覺得還有必要在我麵前繼續裝蒜嗎?”
她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陳東海的心臟,讓他無法回避。
陳東海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像是被人當眾揭開了遮羞布,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又強裝鎮定,試圖用那虛偽的笑容來掩飾內心的恐懼:“微微,,,,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啊,我,,,可沒什麼好隱瞞的。”
南微微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眼神中滿是輕蔑,繼續說道:
“嗬嗬,陳東海啊陳東海,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你開的那輛車,恐怕根本就不是你自己的吧?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查到的,你最近的資金周轉情況簡直是糟糕透頂啊!我看呐,你那輛車說不定就是你租來充門麵的吧?畢竟,以你現在的經濟狀況,哪有能力買得起那樣的豪車呢?”
南微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繼續說道:“而且啊,我還聽說你負債累累,欠了一屁股的債呢!每天晚上,你肯定都睡不安穩吧?畢竟,那麼多的債務壓在身上,任誰都會感到焦慮和不安的。所以呢,你才會這麼著急地想要從我姑姑手裡弄到錢,對吧?”
陳東海的額頭突然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就像清晨草葉上的露珠一樣。
他的手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不自覺地抬起來,輕輕地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他的聲音有些發顫,結結巴巴地說道:“微微,你……你彆亂說啊,我哪有負債啊?那輛車就是我自己的呀!”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心虛和不自然,似乎對微微的質疑感到有些緊張。
南微微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笑聲如同寒夜中的北風一般,冰冷而刺骨,讓人不寒而栗。
她的聲音仿佛是從冰窖深處傳來,透露出無儘的寒意和鄙夷。
“還不承認?”
她的話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質問,“我可是有確鑿的證據!”
她的目光如刀,直直地刺向對方,似乎要透過對方的外表看到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你以為房子是我姑姑的,就可以肆意妄為了?”
南微微的語氣越發嚴厲,“我估計你還想著哄騙她把房子賣掉,就為了那點錢!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她的言辭如同一把利劍,無情地揭露了對方的企圖。
“你不就是想利用我姑姑的善良和信任,用她的錢來填補你那無底洞一般的窟窿嗎?”
南微微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對對方行為的譴責和憤怒。
陳東海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南微微對視,卻依舊嘴硬道:“微微,你這是在汙蔑我,我對鈴玲是真心的,怎麼會打房子的主意。”
南微微向前邁了一步,逼近陳東海,聲音更加冰冷:“真心?你的真心可真夠廉價的。如果我猜得不錯,再過不久,你就破產一無所有了。到時候,你還會留在我姑姑身邊嗎?你不過就是把她當成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想榨乾她最後一絲價值。”
“微微,,,,你過分了,,,”
南微微站在原地,身姿如鬆般挺拔,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直直地盯著陳東海。
聽到他這番狡辯的話,南微微像是聽到了世上最荒謬的笑話,她“嗤”地一聲冷笑出來,那笑聲尖銳而刺耳,仿佛一把利刃劃破空氣。
“過分?陳東海,你還有臉說我過分?”
南微微聲音陡然提高,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與憤怒,“你哄騙我姑姑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過分?你打算把她拖進債務深淵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過分?現在被拆穿了就想用這種話來堵我的嘴,你做夢!”
陳東海坐在車裡,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強裝鎮定,他搖下車窗,故作鎮定地說道:“微微,你彆無理取鬨了,我說了,你姑姑全都知道我的情況,我們是兩情相悅,你管不著。”
南微微大步走到車前,雙手用力拍在車蓋上,發出“砰砰”的巨響,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都通過這聲音發泄出來。